,就是国公府也难以支应。”
张维贤顿时心中了然。
端起面前的酒盏,张维贤轻抿一口,幽幽道:“恐怕不是国公府难以支应,而是其他人寻到魏公了吧?”
同是国公,同样是传承两百余年,张维贤对有些事儿,实在是太清楚了。
像他们这些勋贵,哪家不是占据了大量的土地?
军中的空额、占役,谁没参与过?
谁家没有几项生意?
说魏国公府拿不出这些钱粮,张维贤第一个不信。
但同样的道理,作为传承两百多年的大明顶级勋贵,哪家都有数量繁多的旁系亲戚、世交、姻亲。
这些人如果寻过来,主家还真不好拒绝。
徐弘基听对方一语道破,干脆也不隐瞒了。
“英公说得不错,徐家在南京繁衍至今,族人何其多也?再加上那些世代交好的人家,这么多人寻到府上,徐某也是没办法。”
张维贤微微颔首,赞同道:“魏公说得不错,但这不是魏公反对陛下的理由。”
“英……”
“魏公听老夫说完。”
张维贤阻止了想要争辩的徐弘基,继续道:“魏公现在遇到的问题,英国公府同样也遇到过。”
“当初陛下整顿京营,不只是张家的旁系、世交,就是在京的诸多勋贵,也都寻到了老夫,希望老夫可以出头。”
“但老夫知道,当今陛下虽是年少,但却有中兴大明之心,你我这些勋贵和大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大明不在了,那我们这些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这个道理,相信魏公也清楚。”
“所以,老夫愿意尽心辅佐陛下,哪怕事情不成,老夫将来也能坦然的去面对先祖,面对大明列祖列宗。”
“况且,那些人的日子,现在过得也不错,愿意经商的就去经商,愿意开设工坊就去开设工坊,府上能帮一把的就帮一把。”
见徐弘基对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一以为然,张维贤眼神一凛,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许多。
“魏公,你以为凭借陛下如今的威势,你等真的能挡住周延儒?挡得住新政?”
“苏州近万人,还不是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了?”
“京里的武清侯,乃是神庙的亲舅舅家,南京的成安伯,也是靖难勋臣,如今可还安在?”
听张维贤提起这两家,徐弘基的脸色终于变了。
张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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