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书,就是性子倔!
鸿庆帝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小周妃这事儿,他怀疑原本就是彤妃,跟江书关系没那么大。可如今,这小丫头非要自己撞上来,分担彤妃的罪责。
真是……
不知为何,鸿庆帝看着下首两个跪在一起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自古帝王身边,三宫六院,美人成群。
说在嘴里,都是希望后宫和睦,姊妹相称,共沐恩泽。
可若妃子们真的亲如一家……
岂不是说明,她们不妒忌,不争宠。
都不爱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那怎么行?
看美人和睦,是一幅画。
可看美人争宠吃醋,却是一副更美的画!
这彤妃,不是一向和江书不对付?如今竟这般亲密,真是……
鸿庆帝拧眉,心中不悦又多了三分。他看向江书:“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不过,给嫔妃下毒,朕的后宫,容不下这般恶毒的女人!若真被查出来……呵呵。”
无限阴冷恐怖的想象,都在鸿庆帝这两声冷笑中。
江书浑然不畏,拉着彤妃抬起头:“若查出这样的人来,臣妾也容不下她!只是,臣妾和彤妃妹妹怀有龙嗣,就算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能这样认人污蔑。还请皇上,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没一会儿,在朝贵妃宫里照顾昏迷不醒的小周妃个宫女佩如、还有另外两个从小周妃清凉殿偏殿中赶来的宫女柳素和琉璃,就被带到了众人跟前。
一见这架势,佩如心中便有数了。
她早已和小周妃一起排练过多次。
一被带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求贵妃娘娘,给我家娘娘做主!”
“你不要哭,有什么委屈,慢慢地说出来。”
得了鸿庆帝这句话,佩如立刻向前膝行了两步,“皇上、娘娘,我家娘娘听说江妃、彤妃两位主子有孕,一早就替她俩高兴!我家娘娘一连熬了几夜,只为给江妃娘娘和彤妃娘娘腹中的孩儿做小衣裳!今日终于得了,兴兴头头地带着奴婢送去。谁想,进了永寿宫,还没说上两句,江妃娘娘就迫着我家娘娘喝茶!我家娘娘没法子,只得喝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哪茶里,竟然有毒!要害我家娘娘性命!皇上,皇上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吧!”
“竟是江妃?”
众人都是一愣。
江书心中却多少有些准备。
这小周妃与彤妃素日里没什么交往,倒是跟自己打交道得多些,可不就得冲着自己来吗?
她轻咳一声,打断了佩如的哭叫,“你这宫女,说话要有平局,如何就认定了是本宫宫里的茶有毒?”
“若无毒,娘娘可肯叫人把我家娘娘用过的茶杯、剩下的茶水,拿来验一验吗?”
江书一滞。
彤妃大怒:“你不过是打量着那茶碗我们定是已经洗过收好,茶水也早不在了,才敢说这话!”
她看向鸿庆帝:“皇上,可客人走了,主人宫里的宫女岂有不收拾茶具的?这不是难为人吗?”
鸿庆帝沉吟不语。
佩如:“可我家娘娘,就是喝了你们永寿宫的茶,人才倒了的!你们推诿不了!”
彤妃还要说话,被江书按住。
她目光平和地看向佩如:“看来,你是咬定了本宫。那本宫倒要问一句,本宫为何要害你家娘娘呢?妒忌?争宠?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不等佩如说话,江书又看向鸿庆帝:“臣妾自知身份低微,能在皇上身边伺候,已是天大的福份。如今又怀有龙胎。本宫就算是为了孩儿积福,也不该做这等阴毒的事。本宫到底图的什么?”
佩如眼珠转了转,“这就要问娘娘了,奴婢怎么知道?或许、或许江妃娘娘要害的,不是我家娘娘呢?”
“什么意思?”
佩如目光往彤妃身上一扫,悄声道:“从前,阖宫上下,谁不知道江妃和彤妃,素来不和睦。今日倒亲密……”
她这话的意思,竟是说,江书要害的人,是彤妃。
江书和彤妃自然觉得荒谬。
可上首的鸿庆帝一副深思的模样,眼见竟是信了几分。
他身边,朝贵妃又道:“臣妾在家中也听说过,有一对姊妹,原本千亲密万亲密的,一起嫁了同一个夫君,又天赐的好运,两人一起有了身子,把她们的夫君喜得不行。可谁知……唉,这结局,可真正惨呢。”
她这一句话,勾起了鸿庆帝好奇:“两人一起怀孕?有这么好的运气,又怎么会惨?”
“臣妾听说,是那做姐姐的不忿,明明她是姐姐,该先生下长子,在家中立足才好。可她好不容易怀孕了,妹妹却也同时间怀孕,这可不是要夺了自己的风头?再说,万一自己生女,妹妹生男,那岂不是,自己一辈子都要被妹妹踩在脚下?”しgㄚu.Π
她这么一说,鸿庆帝就懂了,点了点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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