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必须被消灭。那么,为什么这一点就足以构成我们和他们对抗的理由呢?”
“因为他们会像过去的皇帝和国王那样让我们当奴隶,这是明摆着的。”奥利维拉中校插话说道,“而且他们的实际行动也证明他们要这样做。”
“长官,假设整合运动没有这么做呢?”斯塔弗罗斯轻飘飘的一句反问让议论着的士兵们突然安静下来了,他们保持着沉默,免得漏掉希腊人的发言,“您听说过发生在里约热内卢的事情了吗?不久前被整合运动血洗的城市,如今正因为各项新规的实施而欢欣鼓舞……”
这确实把奥利维拉中校问住了。去过前线也当过后方参谋的原公共安全部队军官静下心来想了想,他意识到敌人的策略确实有了一些改变——致力于在过去的两年间不断打压各州、剥夺各州自治权的整合运动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权力,以至于它可以在联邦的实际控制区任意地行事(只要不和联邦军的利益发生严重冲突的话)。虽说整合运动仍在残暴地消灭它的反对者,风向的变化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而且刚刚陷落的圣保罗遭受的破坏也远远不如预期,据说有整合运动领袖在城市陷落前严令禁止其民兵和联邦军大肆报复起义军和当地平民。
“呃,虽然他们确实有了些改变,可这些是不可控的。”刚才发言的罗德里格斯起了好胜心,“我们也没有办法去预测或是监督他们,况且整合运动在内部也只讲究服从。”
“没错。各位,这是我在希腊选择反对国王的原因之一。哪怕那家伙没有在德国人打进来的时候逃跑并私下勾结德国人,我也一样要反对他。”斯塔弗罗斯点了点头,这时他倒觉得这个近视的士兵看上去像是有一定学识的大学毕业生了,“因为我希望能掌握我的命运,或者是我的生活,而不是只能接受他给我安排的一切。你们当中也许有人认为自己可以在整合运动治下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在做出这么乐观的判断之前,先考虑一下自己的结论是否正确……”
斯塔弗罗斯喜欢这种议论,他把不同观点的交流碰撞视为一种从古希腊延续下来的光荣传统。若要把这些士兵打造成为坚定的战士,就得让他们自行体会到坚持战斗的必要性,并且让他们相信为了保住性命而放下武器很可能会换来前景比现在更为悲观的未来。
尖锐短促的哨声响起,结束了刚开始没多久的议论。并不盼望着能在短时间内就给士兵们带来什么改变的斯塔弗罗斯一面和奥利维拉中校总结着他们从和士兵的交谈中发现的问题,一面赶去集合。此地不宜久留,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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