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忽然想起了什么,“基甸也是利比亚人。”
伯顿愣住了,他一下子从草地上坐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
“你想说其实本来是兄弟会的一部分?就像黑手那样?”他立即摇了摇头,又朝着帕克摆了摆手,“伙计,我在潜伏了十年,他们内部的大部分情报对我而言都不是秘密。也许出生地的相似性会让你产生一些无关联想,但是只是一群日子过得不如意的阿拉伯人和他们那些第三世界兄弟姐妹组成的……试图通过消灭他们所称的霸权来解除实际上根本不存在于他们身上的枷锁。”
帕克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伯顿说得对,看来他确实产生了不必要的胡思乱想。黑手最终被证明是远东支部兼内部整肃组织,而从未有任何人能够证明是的某个分支机构。他去世之前,距离活跃的年代已经有几十年,也早已成为了为人类的未来而同握手言和的【盟友】。如果当真是的分支机构,没理由不向外界公布这一事实以提高他们在贫民心目中的地位。
“再说,有什么调查结果能证明你的猜测吗?没有,我觉得也不会有,因为它们之间真的没关系。”伯顿摆出一副训话的口吻,让帕克不要再瞎猜了,“老弟啊,你是我生前最器重的部下之一,这是大家公认的……现在你明白我当时为什么没推荐你了吧?能力过硬,就是这头脑不大灵活。”
“行了,我生前的级别不比你低,【长官】。”帕克笑骂道,“你肯定会说自己要是多活几年就能超过我,可你毕竟死得早嘛。”
“咱们两个啊,谁也别说这些——罗根还有麦克尼尔后来都做了将军,你是知道的。”说到这里,伯顿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些,“你跟我就算了吧,谁让咱们没有当将军的父母呢?哎,将军的儿子生来就是要做将军的。”
这种玩笑也只有他们两个之间能开,或许还得算上曾经和他们共事的罗根·谢菲尔德。在21世纪初的那几年,踌躇满志的青年军人们畅想着未来,有无穷的勇气和意志将明日多于昨日的生命投入到他们所憧憬的事业之中:为理想,为利益,为野心,又或者仅仅是为了誓言。物是人非,伯顿和帕克都没有预料到他们会以如今的形式再次相遇、并肩作战。
伯顿和帕克休息了几个小时,便按照起义军指挥官们的要求重新投入了战场。阿古拉斯内格拉斯北城区的起义军急需支援,而狡猾的联邦军试图从南城区西侧的大桥攻击起义军的后方阵地、将北岸的起义军拦腰炸断以分别围歼。敏锐地察觉到了联邦军的异动后,起义军陷入了两难之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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