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告诉一旁的美军士兵把被他点到的俘虏抓出来。
老实说,即便伯顿在中东居住了十几年,要他把留大胡子、穿长袍的阿拉伯男子之间做个区分,仍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工作。信仰卫士团的成员普遍留大胡子,这又加重了区分不同人员的难度。近看一些,穆罕默德·阿夫利和这十几名同样留着大胡子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之间的区别仅在体型上。
“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有你们前来执行任务的原因全都说出来,不然我就毙了他。”伯顿拿出手枪,瞄准了穆罕默德·阿夫利的头颅,“然后,我会把你放回去,让你接受同伴的制裁。嗯,你很清楚你的同伙会怎么对待你……协商会议(huraouncil)的代表因你而死,这罪行对你来说足够入火狱了。”
“别管他!”穆罕默德·阿夫利慌了,他不管伯顿从哪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但他必须阻止自己的手下出于忠诚或其他因素而供出更多的情报,“我们的牺牲是为了更远大的利益,个人的生死无关紧要!为了真神的荣耀,你必须保持沉默!”
其他美军士兵听不懂阿拉伯语,只能瞪着眼坐视这几人用阿拉伯语不停地争执。有时他们会尝试着询问身旁的伊拉克士兵或黎凡特旅士兵,可惜他们的盟友多半也不懂英语、没法合适地将内容转述给他们。
争论持续了几分钟,气氛变得越来越焦灼。拿这些宁可自爆也不投降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们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他们,没有任何用处;相反,想办法让他们因为失职而死在同伴的手中,勉强算得上一种有说服力的恐吓。面对着伯顿和卡萨德的轮番轰炸,跪在地上的俘虏终于彻底崩溃了。他首先向着穆罕默德·阿夫利道歉,而后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信仰卫士团来到此地活动的真实原因。
然而,这肺腑之言放在伯顿的耳朵里,听起来反而更像是假话。如果俘虏所言非虚,那么信仰卫士团冒险来到安巴尔省北方活动,就只是为了查明【不明瘟疫】的真相——这也暗示着信仰卫士团其实并不知道安布雷拉做了些什么。毫无疑问,既然连信仰卫士团在伊拉克的埃米尔优素福·法亚德都是威斯克的座上宾,说信仰卫士团不了解盟友的行动,似乎有为他们开脱的嫌疑。
比起俘虏的供词,哈瓦少校更好奇的是穆罕默德·阿夫利竟然是信仰卫士团的中高层领导人之一。连他们都没查出阿夫利的真实身份,现在伯顿却查出来了,这不禁让哈瓦少校有些惭愧。望着一头雾水的查理·袁,他暂时按下了前去询问对方的念头。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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