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喜出望外,他和博尚、叶真坐在工地附近一个四处漏风的草棚子下方休息,而他手下的其他雇佣兵正在和东盟的商人们交谈着。
纵观印度,持续发生在各地的混战规模远超过东盟,在战乱时代中找到了实现野心的机会的各路军阀把这片土地当成他们自己寻求人生机遇的舞台,浑然不顾平民的死活。正因为战乱无法避免且愈演愈烈,吉列尔莫·加西亚的活跃才更加显得难以置信。他徒劳地遵守已经不复存在的下达给他的最后命令:维持当地的和平。所有人都不欢迎他,所有人却又必须欢迎他,因为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一直强大下去,那么加西亚上校手中这支身经百战的正规军便是他们能够呼唤来的保命底牌。
不过,这些描述仍然不能令博尚信服。从战乱中获利才是人之常情,维护和平除了让沦为燃料的平民更加地投以感激之外,没有什么实质性收益。因此,出发之前,迪迪埃·博尚向麦克尼尔断言:吉列尔莫·加西亚要么是一个真正为信仰而战的狂热斗士,要么就是沽名钓誉的社会渣滓。
严格来说,麦克尼尔和伯顿都欠加西亚上校一份人情。他们在真正搭上了桑松这艘大船之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那还多亏了加西亚上校和他的雇佣兵团队的良好名声及信誉。尽管后来麦克尼尔和伯顿就不再用得上这层身份了,然而它终究是他们前进的跳板。
“雇佣兵私下谋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加西亚上校平静地接受了博尚所描述的事实,而且他想必已经从风言风语中了解到了相关内幕,“我手下的一些优秀战士,也会在附近的国家兼职做其他工作。这是很自然的选择,他们可以因此而拥有更好的人生、做更多的事情来维护和平。”
“那你们该怎么补充这些人的非战斗减员带来的损失?”博尚漫不经心地搭话,“和你一起来印度的那些老战士的人数会越来越少,除非你们又要建立军校又要实施正规化的征兵,但这对于雇佣兵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
“戴达罗斯先生,如果我考虑的是可能或者不可能,我最该做的是放弃现有的一切主张。”加西亚上校不耐烦地打断了博尚的提问,也许他怀疑博尚想方设法地打听自己的雇佣兵团队内部的真实情况是为了让其对手和潜在敌人从中获利,“既然是合作,只谈合作的事项就好。”
博尚也适可而止,不再谈什么理念或是变相地打听私事,而是决定认真地谈合作方面的具体事务。在印度东部地区,吉列尔莫·加西亚上校的雇佣兵团队仍然保持着堪比正规军的战斗力,如果有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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