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一样无辜的人?!”
“是。”枫林表情淡漠的点头:“只要有需要,我就会做。”
任也听到这话,不自觉的攥紧了双拳:“你的经历,我都亲眼所见……!”
“但你永远不是我。”枫林摇头打断道:“与我而言,这个世界是没有善恶对错的。就拿这次北伐而言,落日镇被屠,这善恶在谁手中?在万民?在百姓?狗屁!它只在万武帝的心中,他说此战是为了复仇,那就是为了复仇,二十多万大军北上,就必须舍弃生死,舍弃老婆孩子,扛刀而战;可如果,他说的是为了大局考虑,为了江山社稷,不能动刀兵,必须忍,不然就伤国本,那这一仗就不用打。”
“善恶只在一人之手,怎么说都是他有理,这又如何能辨是非?”
“再从更高的维度来讲。这宇宙万物,皆是天生地养,草木砂石,走兽飞禽,都与人同立世间。你有灵智,你就说人的生命是无价的;那你有考虑过草木砂石,飞禽走兽的感受嘛?它们不会说话,就只能任凭你踩踏取用?”
“天道本无情,万物相生相克,厮杀不止,生生不息。谁掌权,谁就立善恶是非,以便统治。”
“所以,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在乎与否。我在乎你,你被杀了,我就替你报仇;我不在乎你,你死一万次,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曾经很善于辩论是非;也坚持真善之理。可结果是枫林古庙中,一群所谓的“真善”之人杀了我两个手无寸铁的孩子,杀了我老婆,并还将她们的三魂六魄的都磨的粉碎。”
“佛何在?”
“对错何在?”
“说了一堆道理,又有何用?”
枫林面无表情的呢喃道:“自此,众生视我如草木,我视众生如蝼蚁,此乃天道。”
“宇宙之内,任何与我有利之物,尽可取之。”
“……!”
任也望着他,久久不言,也不再出言询问。
此刻,他不出言规劝或反驳,心中也清晰的认识到了两点。
第一,他没资格规劝或反驳,就像是对方说的那样,你虽目睹了一切,可你终归不是我。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第二,任也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也知道对方和自己永远不会是一路人。
二人经历不同,年纪不同,心境不同,所接受的环境与三观塑造,也都差别甚大。
在感情上,任也同情他,甚至心疼他,可在做人做事上,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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