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两只手,逮著一个老头一直打,把那老头打残了,其他老头见你凶,就不敢打你了!」
造物小五面色肃然:「受教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们街头玩蹴鞠,遇到其他玩蹴鞠的就要比一比,比不好就打架,挨打多了就明白了。」造物小五轻轻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道:「我请你喝豆浆。」
「不去!」孩子跑远。
造物小五被他拒绝,却没有生气,撑著雨伞去武昌街喝豆浆,心中有些惆怅:「我说过,与我交手,他们的法术神通威力不会泄露半点。可是,还是泄露了,一个劝架的路人被震得粉碎。我输了。」
他身上的伤势很重,但最让他懊恼的,还是那个劝架路人之死。
虽不是死于他的手中,但威力泄露,说明他的本事还不到家,操控还不够细微。他什么都好,就是要求太高。
从前与陈寅都一起做研究时,陈寅都也提过这一点,觉得他对细节要求太过精细,而在大事上有失偏颇。造物小五坐在豆浆铺子中,收起雨伞,心道:「但我就是改不了。」
他伤势还是很重,虽重但不至于死在豆浆铺子里,所以豆浆还是得喝。这是他入京以来,为数不多的乐趣。
西京中,不少目光在监视著他,但他浑不在意。
前督主冯天焕冯太监又来到严府,寻找前内阁大学士严羡之。
冯太监坐在轮椅中,有两个丫鬟蹲在轮椅边,努力的揉著他瘫痪的双腿。「严大人,世家老祖围殴小五的事情,看了么?」冯太监询问道。
严羡之叹了口气,有些精神不振,道:「看了。就是几十个老头老太殴打一个年轻秀才,什么大乘境圆满,什么绝世高手,颜面荡然无存。」他哭笑不得,这里面还有他严家的四位老祖,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负创多处。
严羡之作为前任内阁大学士,也是还虚境的存在,虽然不及世家老祖,但眼界见识犹在,能看得出这一战虽看似老头老太街头斗殴,但实则凶险无比。毕竟,连镇西牛新洲气运的重宝,也察觉到威胁进发威力,只要不是眼瞎,都知道这一战非同小可。
冯太监侧身道:「大人是在小五未到西京时,辞去内阁大学士之位,免得承担不必要的风险,落得骂名。如今的内阁大学士是张甫正张大人,落得骂名的是他,焦头烂额的也是他。造物小五这一番折腾,十三世家只怕会与他妥协,交代是谁夺走了先天道胎。」
他微微一笑,道:「严大人,这内阁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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