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一直放着,别大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白栀连头都没有抬,对着西南角的那个人说着自己的要求。
那个犯人的血像是输液时的点滴一样,被人看着、守着,确保放血的流速和大小。
小兵听着白栀的吩咐,脸都皱到了一起,还不得不按照白栀的吩咐做事。
要是单纯的放血,他也就认了。
只是那犯人身下还有一盆很好看的花,一看就非常的富贵,这用血浇花,是不是变态了一点。
闻着黑瞎子喜欢的线香味道,驱散了那些不大的血腥味,白栀吃饭的功夫速度都提高了不少。
吃完第二份牛排,嗨还喝了汤,白栀摸了摸肚子,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吃了。
穿着礼服呢,还是吃多了,不好看就算了,只要是穿着还不舒服。
“端下去吧,这里的环境都注意一点,就算是放血用刑,也别弄的到处都是,人也时刻注意着,别死了,他们说不说是一回事,但是咱们不能不努力啊。”
白栀说的很轻巧,就是被派来协助她,做一些粗活的小兵,脸色真的不好看。
说的轻巧,做的也轻巧,但是对他们的心理健康,就不太友好了。
白栀的一天,有一个很好的开头,所以,她接下来的动作,也非常的顺利。
“去看看白栀和九爷。”
张启山闭着眼睛,有些疲惫,但是好在黑瞎子已经上岗了,帮他分担了不少,他也可以投桃报李,去帮他看看白栀的状况了。
司机听着张启山的话,默不作声的发车,一路上,连呼吸声不敢重一点,生怕打扰到张启山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佛爷,到了。”
张启山睁开眼睛,下了车,迎面走来的,不是白费,是一个他不经常见到了“中层”。
“九爷他们怎么样了。”
士兵有些为难的看着张启山,弄的他有不好的预感。
皱着眉,大步流星的往里走。
不对劲啊,白栀早上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解九爷也不应该被白栀影响到啊。
“到底怎么了。”
“佛爷,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张启山走的急,也没有去看解九爷,而是直接到了白栀的地盘。
站在边缘处,张启山停住了脚步,明白了一切。
泾渭分明,一目了然。
他脚下站着的这一片,是正常的,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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