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药物能不能让她舒服点。”
很好。
平静的白栀和暴躁的解青月在医生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恐怖,白栀的平静甚至让医生有一种青天白日看见鬼的感觉。
“疼,因为她的器官在快速的衰老,加上流产和伤心,她的器官已经不能在承担那么大的变故了。
至于药物...药物倒是可以止痛。”
白栀看都没看医生,就知道那个药物的作用。
现在市面上的很多药都是出自解家的研究所,她对研究的东西抓的狠,她知道,现在不管是什么止疼药,用在快死的长生种身上,都会缩短寿命。
自然的衰老,无药可救。
张松远站在门口,看见白栀,远远的就跑到了白栀的身边。
“外婆。”
白栀点头,看向一旁的医生。
“用药,她可以现在死,但是不能在临走前还那么疼。”
张松远听见白栀的话,明知道这个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解含章从屋子里走出来,快步走到张松远的面前,将自己这个大了两百岁的哥哥与白栀隔开。
“外婆,妈妈醒了,要见您。”
白栀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长的极为相似的脸,心肠软了不少。
伸出手摸了摸解含章的脸,也在心里为这个小孩难过。
她才六十岁,她才和她的妈妈生活了六十年,她就要没有妈妈了。
“持儿,你和你的妈妈一样是个小可怜。”
她的小流霞也一样和解雨臣生活了六十多年。
白栀说完就进了屋子。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青月,她的女儿,她做梦都想得到的美酒,流霞。
张松远看着自己面前的妹妹,觉得生命真的很奇妙。
他的妹妹,不像妈妈,不像爸爸,却像极了自己的外婆。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不姓解,没有继承妈妈的血脉,你们怎么能那么轻描淡写的看待生死呢,你还那么小。”
解含章转身看着张松远,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是穷奇,我是白虎,寿命的不同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鸿沟。
生命太过漫长,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惩罚,妈妈活的太久了,她也该解脱了。
妈妈走的快点,路上有齐爷爷照顾, 我和外婆都能放心点。”
白栀坐在床前,伸出手,轻轻的将解青月的白发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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