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陈济康早就想明白这件事了,“当日陆大人是假装妥协?渊儿,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及时回头的。我真的会及时回头的。”
岑鸢负手而立,“你一心找死,我有什么义务非要告诉你?”他走近陈济康,隔着木栏,以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们陈家,一直有我的人在。你做什么,我都知道。”
陈济康整个人的力气刹那间像是被抽干了,“所以你一直看着我死?”
岑鸢想了想,“有那么一刻,我是想要好好对你的。我想想,是什么时候?”他默了默,想起来了,“你刚来京城的时候,还很听我的话。当时我记得在处理黄家递来的书信时,你办得很好。”
陈济康也想起来了。当日黄万千的曾孙女黄思凝央她母亲送信至陈府,他那会子真是事事寻养子商议。
岑鸢又道,“后来我跟我家小姑娘许亲,需要你出面撑场子……”
许亲用的聘礼都是岑鸢让人提前抬到陈府上,让陈济康帮忙送去侯府。
洛家的聘礼,加上陈家的聘礼,才显得他对这门亲事的重视。
他就是想为他家小姑娘把门脸子功夫做足,如此再有谁来干预亲事就得掂量掂量了。
后来岑鸢让时安夏清点聘礼的时候,发现陈家聘礼里多加了几箱,是陈家自己添的箱。
虽然东西不多,他也不稀罕,但毕竟是陈家的心意。他欣然接受的同时,也原谅了陈济康强将他留下收作“养子”的事。
且他确实有时也需要这么个身份行走。
岑鸢便想着,只要陈济康能保持不起别的心思,他便能护着陈家在这京城日子过得滋润。
后来因为他和时安夏定了亲,一切顺利,他高兴过头了。脑子一晕,他甚至想过因为离得近行事方便,成亲的时候,可让陈家帮忙操办。
他当时去了陈家,那话都在舌尖上滚了一遍。谁知被陈梦娇的出现给猛地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泼清醒了。
陈济康听着岑鸢平淡的叙述,心头的悔意翻滚着。
原来那日养子是有让他操办亲事的打算!
如果陈梦娇当日不出现,他操持过养子的亲事,情谊自是大不同。又如何会沦落到搭上李家,走上一条不归路?
岑鸢摇摇头,“其实那只是你错误的开始……”
他提醒过陈济康,要做个明白人。
结果陈济康转身把两个女儿送走,出了事就把这账算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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