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少!”
东尼立刻点头,马上安排人开车去派出所。
内地电话机很少,还不如开车去派出所,几分钟就到了!
“你们是……是什么!”李四娣被扔进垃圾车里,臭得她差点吐了。
几个系学生会的人想去拉李四娣,却又实在下不去手!李四娣太臭了!
她只能自己头顶着个香蕉皮和粘糊糊的液体,狼狈地边嚷嚷边爬出来,结果一下子就看见宁秉宇。
李四娣平时跟在卢金贵身边一口一个资本家、无耻港商。
可现在看着对方真出现在自己面前,几个大男人三两下把苏家人都制服了。
她瞬间就蔫了不少,在宁秉宇冰冷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她声音瞬间小了不少:“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港商怎么来了!可恶!
宁秉宇冷冷地说:“我也想问你们这些人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人和拐卖人口?”
苏学明的老爹刚才没怎么吱声,让自家老婆子打头阵。
眼瞧着拖走楚红玉的计划失败,对方还是自己打不过的人,他顿时换了脸,厉声骂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们!什么拐卖人口,她是我家儿媳!”
当初耀祖说了,他把城里领导家独生女给睡了,等这姑娘家里爹妈死绝了,姑娘没人管,就能实现——腾笼换鸟计划。
这姑娘的房子、家里的钱和人脉都会成苏家的!他们一家人都能拿城里户口!
都变沪上人,一条村的人都沾光,把他们老苏家当祖宗!才是真的光宗耀祖!
可惜,这姑娘家里有个奸诈的妈,以死相逼不让领证,非得等那姑娘大学毕业才领证,还哄得这姑娘吃避孕药。
害得他们打算让苏耀祖先搞大她肚子的计划不成了。
不然,一个大肚子的破鞋,能嫁给耀祖都是烧高香了,就算苏小丽和耀祖的事儿被她发现了,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着!
哪里敢去举报耀祖!
苏老爹越想越愤怒,恶狠狠地瞪着楚红玉:“我家儿媳,我打死她都天经地义,何况只是要她回乡下给我儿子守着身子!”
李四娣也忍着恼火,狼狈拿掉自己头上的脏东西:“你们是港府人,不懂内地规矩,这是家庭内部纠纷,外人不能插手!”
宁秉宇感受到自己外套下的纤细身躯浑身一颤。
他看都懒得看李四娣一眼,金丝镜片后的目光只冷冷地扫过苏学明爹妈——
“我是她老板,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她领导,她是我的下属,我就有义务保护她。”
他环顾四周,讥诮地说:“我在港府一直听说内地最憎封建残余,竟不知道内地还有这样封建的法律——嫁出去的女人,可以随便被丈夫家的人拖走打死?”
这话从来考察合作的港商嘴里说出来,顿时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难堪的表情。
他们一群大学生,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把这些人要强行拉走女同学当成家庭内部问题,真是丢尽了内地人的脸。
立刻有不少同学冲着苏家人七嘴又成熟,此刻亲密站在一起,仿佛也有了暧昧气息。
楚红玉躲在他的西服里,浑身一僵,红着眼睛,愤怒地抬手就要扯下他的西服澄清。
但下一刻,却被他手一按在肩膀上,她挣扎不开动弹不得。
楚红玉一整个人都罩在他的衣服里,男人的修身西服却宽大得像能隔绝外界所有窥探和鄙夷的视线。
鼻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将她全部笼罩在这气息里,带着莫名的安全气息。
她忽然明白,他在保护她。
宁秉宇不许楚红玉出来,他自己都懒得说一句话,因为——实在掉价。
他镜片后的目光只是淡漠地看着苏家人在那闹嚷,还有得意的李四娣、还有周围不知所措的学生们。
叶特助脸色难看地带了人挡在宁秉宇面前。
这场面,都快赶上大少当年带人在港岛起楼,去村里征地,被人围困的架势了。
“怎么回事?!”闹腾之间,忽然有严厉的声音响起来。
不一会,穿着深蓝色警服的派出所警察就拨开了众人走了进来。
“应队长,你好,这里刚才发生一起殴打和强行拖拽绑架女学生的案件!”叶特助立刻上前指着苏家一行人
随后,他又指着李四娣几个:“还有这些人,当众侮辱我们领导来内地投资却泡女员工……是……对学生员工图谋不轨,影响恶劣!”
他顿了顿,非常努力地用更地道的普通话表达愤怒——
“如果学校认定我们领导设立奖学金是为了对女学生图谋不轨,我们可以收回跟学校的合作协议,但这件事必须上报相关单位!”
说完,叶特助忍不住感慨,多亏带了宁媛小姐小半年,普通话表达顺畅多了!
李四娣和系学生会的几个人脸都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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