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杀我们,烧死整个招待所的客人吗?!”
宁媛咬牙切齿,把一床湿透的棉胎赶紧亚在顺着汽油蔓延进来的火焰上。
失去了空气,蔓延进地面的火焰暂时熄灭,可门上的火焰却还在燃烧。
欧明朗抱着湿透的棉胎,看向窗外,脸色异常难看——
“不,这不光是为了报复你我,更像是为了向警方,甚至向参与抓他们的军……人示威!”
如果只是要报复他们,那帮牲口不会准备足够烧掉一整个招待所的多汽油!!
宁媛简直不知道说要恶心还是佩服这帮家伙的丧心病狂了!
这帮敢嚣张杀人向军警示威的悍匪。
让她想连续枪杀警察和哨兵的九十年代第一悍匪——白宝山。
男人翻着一本《高中语文》,轻轻推了下眼镜——
“不着急,就是要那帮大头兵看看乱插手社会上的事,会惹来什么后果!”
那一脸横肉悍匪一愣,忍不住想说什么:“张哥……”
“怎么,兄弟们为了救我们,死了两个,伤了三个,这笔帐不用算了?”张老师淡淡地问。
那横肉悍匪和周围几个匪徒都没说话。
“死我一个兄弟,我就要二十条人命来祭他们,死两个,就要四十个。”
“这招待所里住的人还不够四十个,这笔帐我记着,你们谁跟着我,我都不会让你们白牺牲!”
张老师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神色自若。
那高大的悍匪和周围一群匪徒心中发颤,却又忍不住感动于自己大哥的“义气”!!
张老师目光扫过十几个手里拿着各种刀、还有拿猎枪的匪徒——
“楼上那些小年轻,听说是大学生,以为见义勇为是什么好品德。”
他冷冷地道:“咱们今天就教教大学生,出社会,能活着就谢天谢地,跟着警察瞎参合只会被点天灯!”
“对,点了丫的天灯!”
“嘿,老子盯着他们的行踪,那小丫头长得贼水灵,本来想让咱们十几号兄弟爽爽,再让她上天的,可惜了!”
“丢,他们几鬼狡猾,把你的记号刻了每一扇门,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哈哈!”
听着招待所着火后,不断传来惊恐的惨叫声。
匪徒们操着夹着不同方言的普通话一边兴奋地骂骂咧咧,一年不停地往招待所浇油。
张老师轻轻推了下眼镜,眼底闪过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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