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突然的平静，静的可怕。
莫暖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工作。
因为每一分钟每一秒，她脑子里都是薄夜宸的身影。
叩叩叩——
有人敲门，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莫暖看着顾轻染走了进来，见怪不怪。
所以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顾轻染走到她的面前，见到莫暖正在埋头处理文件，一点也没有要跟他聊天的意思。
伸手敲了敲桌子，“停一会。”
“怎么了？什么事儿？”
莫暖看着他，合上了文件，倚靠在大班椅上。
“我问你，昨天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又去找薄夜宸了？”
他的消息很灵通，莫暖做了什么事情，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听他一言，莫暖好看的柳叶眉颦蹙而起，“顾轻染……”
唤着他的名字，顿了顿，说道：“你是打算一辈子监视着我？还是打算在我身边安插一个移动监控器？”
她真的是受够了现在的生活。
“我……”
顾轻染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冲动。
叹了一声，绕到她的面前，侧坐在她的办公桌上，俯身看着她，语重心长道：“暖暖，我都是为你好。现在顾家和薄家两人一直在明争暗斗，你去找薄夜宸，不理智。”
“明争暗斗？那你跟薄垣两人合作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薄垣跟薄夜合作了愉乐园的项目，为什么没有分你一杯羹？顾轻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莫暖搞不懂顾轻染，也不关心他的事情。
“暖暖，我跟薄垣的合作仅仅只存在于推薄夜宸下台。现在薄夜宸已经被踢出局，就是最大的胜利。你以为薄垣在薄家能撑多久？”
顾轻染似乎对薄垣很了解一样。
莫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关心。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情，能不能送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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