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莫暖救哪一个人，帮助哪一个人还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吗。
“上次我们说好了合作的。”
薄垣觉得莫暖食言了。
“有合同吗？”
面对莫暖的质问，薄垣哑口无言。
她摊了摊手，嘲讽的勾起唇角，“有合同的话白纸黑字你放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会承认，既然现在没有合同，你在我面前说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莫暖淡漠轻蔑的模样惹得薄垣很是不快，“我很好奇，薄夜宸让她妹妹带人去打你，你就一点也不恨他？”
说实话，如果当初自认为了解莫暖的话，那么现在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莫暖。
更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问题。
正在签字的莫暖点上了‘浅’字的最后一点，合上签字笔，说道：“恨一个人需要怎么做？杀了他？”
说着，莫暖红唇扬起好看的弧度，“若是如此，那我应该杀了你不止一百次。”
上一次薄垣把当初薄夜宸为什么不杀他的原因告诉了莫暖。
莫暖为之愤怒，但并没有因此而对薄夜宸做出什么手段。
薄垣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女人算计了。
“你故意的？”
他声音微沉，面容阴鸷。
“不。”
莫暖摇了摇头，“我是有意的。”
她当然是有意的，有意激怒薄垣。
“你跟顾轻染关系如何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你就算跟他有什么秘密合作也不应该告诉我。至于薄夜宸当初在洛杉矶为什么不杀你，自有他的道理。他的事情不想干涉，所以你告诉我的信息没有一点价值。我当然没有必要配合你的工作。”
莫暖说的很直白，一点没有给薄垣留情面。
“好。”
他拿莫暖没办法，碍于莫暖现在的身份，薄垣更想拉拢莫暖，便说道：“之前我对不起你，现在你对不起我，我们之间扯平了。”
薄垣斜倚在办公桌前，说道：“现在有个项目想跟你合作。”
“有项目合作找顾轻染，别找我。”
莫暖挥了挥手，“公司现在主要业务一部分都交给顾轻染了，不需要我来负责。如果之前合作过的项目，你可以直接找顾轻染去对接。”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不想跟我合作了？”
“很明显，你看不出来？”
莫暖一脸的不屑。
薄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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