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司靳言很少抽烟，如果不是心情不好断然不会如此。
“哪边？”
薄夜宸满脑子里都是莫暖，哪会顾及其他，此时也顾及不了司靳言的心情。
从以前到现在，司靳言对莫暖的态度他都很清楚。
“不知道。”
他骨节如玉的长指夹着烟蒂，弹了弹烟灰，“我出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司靳言脑海里仍旧是刚才在警局大院里，莫暖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时，说的话……
“学长，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感情没有变过，但是我希望你能忘记过去，面对现在的生活，找一个喜欢你的姑娘，好好过一辈子。”
莫暖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偿还，但我会尽我所能弥补。”
司靳言没有忘记莫暖脸上的那种内疚与自责，他怅然回道：“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不想给你施加任何的压力。”
“你找到了心仪的女孩，我便没有了任何的压力。”
莫暖抬眸看着他，抿了抿唇，“学长，新年快乐。”
然后走到了一旁，牵着小宝和妍妍离开了。
司靳言沉浸在莫暖所说的话中，久久无法平复心情。
好半晌，等着他情绪平稳，追出来的时候，莫暖跟孩子们已经离开了。
薄夜宸左右看了几眼，然后朝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
“薄夜宸？”
司靳言忽然唤了一声。
这一次，没有唤‘大哥’，而是直呼其名。
薄夜宸步子戛然而止，侧目望着他，静静的听着。
“如果爱，就请好好的守护她，如果不爱，放弃也是一种成全。五年前我说过，你不珍惜她，我就不会顾念我们兄弟之情。这一次，我不会放弃争取的机会。”
他的话大抵是在向薄夜宸宣战。
薄夜宸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转身就走了。
……
“妈咪，我们这是去哪儿啊？不用去医院检查检查吗？”
“妈咪，你真的不想给爸爸一次机会？”
妍妍和小宝两人坐在轿车后排，对莫暖说着。
莫暖开车速度缓慢，数九寒天，大雪过后地面都结了冰，很不安全。
“不去医院，咱们去小姨家过新年好不好？”
莫暖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鼻子已经没有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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