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她那一双盈盈水眸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都没有那么的璀璨。
紧攥着薄夜宸的手，大有一种要交代遗言的感觉，哽咽的说道：“阿宸，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愿意的。现在你身体已经慢慢的好了起来，我希望后面你能好好地接受治疗，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付出，好吗？”
说完一段话，莫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就好似刚才说话耗费了很大的力气一样，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别说了，你别说了！”
薄夜宸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眸，不想听莫暖再说话。
她越是这样什么都为他着想，越发的让薄夜宸觉得内疚而又锥心的痛。
“阿浅，你太自私了！”
他脸色微沉，轻斥了一声。
“什么？”
小女人瞳眸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薄夜宸，鼻翼止不住微张，唇瓣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那双泛着猩红血丝的眼眸渐渐镀上一层氤氲水雾，痛苦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
她再一次问道。
“我说你自私！”
薄夜宸看着她，沉声道：“谁让你为我做那么多的，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接受你的帮助？”
他又气又心疼。
只希望能训斥她几句，让她不要在傻乎乎的什么都为他着想。
莫暖先是一怔，而后经不住的唇角扯出一抹弧度，笑了。
纵然是笑，可在她的脸上却显得那样的憔悴，悲戚。
眼眶泪水闪烁着，而后溢出眼眶。
她不想哭，但见到薄夜宸在她面前那样自责而又内疚的样子，着实忍不住哭了出来。
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莫暖本以为自己会变得很坚强，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她不但没有变得坚强，反而变得多愁善感。
“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可是阿宸，我只想为你做点什么。”
她舌尖轻舔着唇瓣，接着说道：“当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换我为你。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当年失眠症那么严重，如果没有你，我也没有办法治愈。我是隐族的人，隐族的人本身体质……体质都不同。”
莫暖眨了眨眼眸，感慨一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但我也离不开你。倘若你不在了，我又能活多久？之前不敢跟你说，是因为我担心你会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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