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说。
“其实……那天你中枪之后上官云渺救了你，因为你体内是子蛊，而夫人体内是母蛊，所以必须唤醒她体内封印的蛊毒才能克制你体内的毒。
母蛊在她体内自小就被封印，所以不会有任何的损害，不仅如此，反而还会让人延迟衰老。但为了保住你，上官云渺只好唤醒少夫人体内的蛊毒，并放血800，然后割开你的手腕，引出你体内的蛊毒。你虽然做了全身大换血，但蛊毒已经蔓延至四肢百骸，根本不是换血就能行的……”
韩哲把所有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薄夜宸，甚至连莫暖蛊毒发作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薄夜宸步子一趔趄，浑身弥漫着浓烈杀意。
瞳眸凝视着他，略带着颤音问道：“你是说，阿浅每月十五都出门出差是因为她现在也要经历我之前经受的一切？”
韩哲低着头，余光看了一眼薄夜宸，吓得战战兢兢。
“是。”
一个字音刚刚落下，薄夜宸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腹部。
蓄满了力道的一脚重重的落在韩哲的腹部，他整个人撞在了墙壁上，然后弹了回来，跪在了地上，疼的钻心。
薄夜宸站在他的面前，冷声道：“在盐城四合院，你什么都知道？”
韩哲心知瞒不过去，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道：“是，都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但为了薄夜宸，他什么都不能说。
薄夜宸气的浑身发抖。
攥着手枪的手骨节处分明，骨节咔嚓咔嚓作响，“好，很好！”
他虽然知道韩哲是为他好，但韩哲跟随他身边多年，应该了解他的性子，依着他的性子，如果知道莫暖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一定不会让莫暖为他牺牲。
死了他一个人已经足够，现在又拉着莫暖下水，他于心不忍。
倘若早知道为了救他，会让莫暖一个人‘牺牲’那么多，薄夜宸哪怕是死，也不会接受的。
愤怒、挫败、忏悔……
集万千情绪于一身，薄夜宸此刻痛不欲生，却又心疼莫暖到骨子里。
那是他挚爱的女人。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对莫暖来说居然那么沉重。
这几年来，每逢毒发时的痛苦，纵然是他一个男人都扛不住，他不知道莫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么样一个人去承受那些痛苦。
每每思及此，薄夜宸都觉得锥心刺骨的痛。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