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席卷宁知的脑海。
一个半月之前,他力战宁家现任家主宁万山,以及宁家先祖宁云空,那时候的他,心中只有两个念头,复仇和救人。
以至于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去看一看宁家如今的面目。
他在宁家生活了十八年的时间,如今归来,已经是二十五六的年纪了,曾经的宁家是什么模样,如今依旧还是什么模样。
当然,除了因为一个半月之前的那场大战导致的墙体破损有了新的修复迹象外,似乎再无任何改变。
“七年了,当初成年之后,你便将我逐出宁家,害我隐忍鬼医门又是三年时间,可谁曾想到,你连鬼医门都不让我待,将我彻底的赶出京城这个地界。”
“可是你却不会想到,如今,我会以全新的姿态站在你面前吧?”
“看看传承了两千年的宁家,落到你的手中,变成了什么模样?竟然可笑的成为了华夏眼中的毒瘤。”
宁知坐在轮椅上,记忆涌上,感慨无比,看着宁家的这块牌匾,怔怔的出神,道:“大伯,放心吧,宁家依旧是
世俗第一大家族,香火还在,只是,不会如你执掌的时候,那般肆无忌惮了。”
他的话音落下,便划着轮椅,慢慢的朝着宁家大门走去。
而站在宁家大门前值守的子弟,早就发现宁知他们的身影,其中一人迅速离开去汇报此事,另外一人则目视着宁知由远及近。
“小,小……少爷。”
值守大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体型比较彪悍,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宁知,声音结巴。
“虎叔,七年未见,身体依旧挺好啊。”宁知笑看了对方一眼,出声招呼道。
这人,宁知显然是认识的,在宁家当值守已经快二十年的时间了。
以前宁知在宁家没有任何身份地位,谁都能够欺负他,真正将他视作朋友的,可谓少之又少。
而虎叔一直值守大门,每次宁知想要溜出去玩的时候,都免不了被虎叔一顿责罚,只是,从来没有把事情上报一次。
说起来,哪怕虎叔不能算是宁知在宁家的一个朋友,却也没有欺负和虐待过宁知。
“多谢小少爷关心,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哪儿还能那么好。”虎叔苦涩一笑,眼中的神
色,无比的复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宁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比起三十年河东而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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