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周砚为了能和佟染婳合作，那是真的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光是翻开这文件，佟染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用心。
虽然说其他想要和她合作的人也有大体的合作方案，但是，这种合作方案都是非常宏观的，都是大体的合作方向。
也不能说这些人错了，这些只是合作意向，在还没有确定合作之前，通常都是这样的粗犷方案，等到双方都有意向合作，才会继续细化合作方案。
在双方的认真仔细商讨下，逐渐细化方案，确保双方都满意，这样也不至于白做工。
反倒像是周砚这样，见第一面就准备好了这么详细的方案，这才是罕见的。
毕竟，佟染婳看了合作方案之后，如果不和他合作，那这个方案就白做了。
这还算是不错的结果，周砚顶多只是做了无用功。
如果佟染婳是个手段卑劣的商人，直接拿了周砚做出的合作方案，和其他公司合作，那周砚可就不只是做无用功了，那就是为别人做嫁衣。
这样的失误，职场新人可能会因为缺乏经验而犯错。
但是，周砚可不是新人，能抗住市场激烈的竞争，外资的挤压，保住祖辈留下的基业，他的能力可见一斑。
佟染婳一目十行，在别人看来，她就是随意翻翻文件，而佟染婳却是看得十分认真仔细，将里面的内容看的清清楚楚，同样也感受到了他的诚意。
周砚其实是有些紧张的，现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糕一点不创新，不改变，就只会在残酷的市场竞争销声匿迹，退出市场。
这个延续了几十年的老品牌，也将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成为老一辈人的记忆。
“周总应该知道，我拒绝了所有公司的合作邀请，你的方案很好，创意也很不错，但是，还缺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和你合作？”
佟染婳问的认真，仿佛这个问题，就能决定他这次过来的成败。
周砚更加紧张了，他甚至都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为什么一个比他年纪还小的姑娘，竟然会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压力。
那目光中的压迫感，竟然比那些在商场沉浮多年的老狐狸还要浓上几分。
周砚有一种回到学生时代，被教授提问的紧张感。
他搓了搓手指，撩起眼皮，迎上了佟染婳的视线，“就当是……给粉丝发福利了。”
佟染婳挑眉，周砚果然优秀，真是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回答。
开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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