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冷空气中回荡,格外冰冷。
侍女菊代捧着漆盘的双手微微颤抖,连带着盘中茶具也发出细微碰撞声。她跪在门边,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少夫人,小坂大人一大早就去了车站,接回来的人。”说话间,她眼神闪躲,始终不敢与雅子对视,只是低垂着眼帘,仿若这样便能躲避雅子怒火。雅子闻言,攥紧衣襟的手指骤然收紧,丝绸振袖上晕染的朝霞色倏地皱成一团残阳。她脸色瞬间阴沉,紧紧盯着菊代,似要从她眼神里挖出更多答案。然而菊代只是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这时,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从偏厅传来,打破庭院短暂的寂静。小坂匆匆走来,脚步急促而凌乱,军靴重重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声响。他一边走,一边抬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这个小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待他出现在雅子面前,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直视雅子的眼睛,只是微微低着头,试图掩饰心虚。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刀柄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是他内心紧张的外在表现。
雅子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满是轻蔑与愤怒,死死盯着小坂,仿佛要将他看穿。她嘴唇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刺骨寒意:“小坂君,怎么这般迫不及待当家做主了?你以为这是何处?未经我允许,就擅自带着外面的女人来。一点规矩都没有,在我家乡中国,像这种女人和这群贱种,根本不配出现在正室夫人面前。更何况你还是个赘婿,竟有胆子做这种事。”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在庭院中回荡,惊起一片寒意。
小坂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压抑内心的愤怒,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痕迹。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是在极力克制想要爆发的冲动。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与不甘,宛如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在牢笼中挣扎,却无法挣脱束缚。他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气都带着一股怒火,好似要将周围空气点燃。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菊纹,那是入赘时被磨去的家徽残痕,如今只剩一道浅浅印记,却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内心愤怒,语气冷淡地开口:“雅子,这是我的姐姐和她的孩子们,她丈夫早年去世了。如今在乡下艰难度日,我……”话还未说完,就被雅子无情打断。
雅子转身看向院中那棵垂枝樱树,上面绽放着一朵朵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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