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也就原身的父亲有能力,和母亲结婚后,被原身的外公一家提携,才能走到如今的一流大型企业的地步,夏成咏原是律师,接管川云之后,就一心想从夏肆的手中要走股份。
夏肆对这个股份抓的极死,那怕被夏成咏忽悠到执行总裁的身份让了出去,都没有把股份给他。
在尽是西装革履的人群众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夏肆淡定的坐了下来。
这宴会是夏成咏组织的,他请的人自然是要与他有意交好,或者他有意交好的人,算上去有二三十个人。
夏肆没几个认识的,也懒得进去和那些人虚与委蛇,耷拉着眼皮,只想休息。
她的唇色略微发白,失了不少颜色。
“夏肆小姐?”有人在她差点睡着时,喊了一声。
夏肆抬起眼帘,淡淡的扫了过去。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梳着大背头,带着眼镜,正认真的打量着她。
“有事?”
对方听到夏肆没有反驳,看着她懒洋洋仿佛没有任何斗志的模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夏肆小姐,我叫柯逢,是您父亲曾经的秘书,目前在川云集团担任人事处经理。”他给了夏肆一个名片,“夏肆小姐,老夏总是一个很英明的人,川云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一度辉煌。”
柯逢语气微顿,看夏肆的目光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您如果玩够了,还请尽快参加川云集团的董事大会。”
夏肆神情没有太多变化,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话落,就继续闭上眼睛。
见夏肆油盐不进,柯逢有些失望,放低了声音,“夏肆小姐,请你看清楚你的大伯想做什么,他所作所为没有半点对公司有益之处。”
甚至还带入歪风邪气,让整个川云集团从内部开始腐烂。
柯逢知道夏肆对她这个大伯敬重有加,没有再深入说些其他的东西,只叹了好几声气,走了。
夏肆懒散的看着柯逢离开的背影,手摸了摸自己的腰侧,外套上面多了几分湿濡。
她垂头,看着腰侧布料上的那抹深色,扯唇无声的笑了。
疼痛刺激夏肆的神经,让她恢复了些许精神。
夏之兰回来之后,跟着客人打招呼,一路去了客厅。
她看到夏成咏之后,还在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夏肆。
夏之兰拧着眉来到夏成咏的身边,问他,“爸,夏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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