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
在经过一番商讨后。>
炭十郎答应了指导柱们进行有关通透世界的训练。>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由于柱们被分配在霓虹各地,一人负责一片区域,所以要突然赶来总部还需些时间。>
庭院里。>
慈悟郎与鳞泷两人正坐在走廊上。>
“唉。”慈悟郎正垂着脑袋,唉声叹气。>
正看着庭院中训练的几个孩子们微笑的鳞泷,听见了身旁老友的叹息,他侧过头来。>
“怎么了?”鳞泷轻声问着,自从两人退役后,除了书信来往已经很久没能见面了。>
如今许久不见,双方都已是白发苍苍。>
慈悟郎摇了摇头,满脸忧愁,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诉说的模样:>
“狯岳那孩子…啊,就是我的徒弟。”>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要去参加这次的最终选拔。”>
说着,他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明明一之型他还没有掌握,虽然实力可能足够…但是参加最终选拔…”>
“他应该是明年批次的剑士才对…”>
身为培育师的桑岛慈悟郎,是可以阻止狯岳前去参加最终选拔的。>
但他心底也在思忖——自己的徒弟是不是真的能上了。>
就算没能成功通过,以他了解的狯岳的性子——大概会先行下山。>
或许,也能够挫一挫自己这个大徒弟的锐气。>
看到老友忧愁不已的模样。>
鳞泷左近次低下头,微微沉默了一会。>
随后,他重新抬起头,思忖着:>
“慈悟郎,我这里还有几副以前雕的消灾面具…”>
二人身后。>
路过的炭十郎,听见鳞泷左近次的话,身形猛地踉跄了一下。>
……>
蝶屋门口。>
正准备动身前往藤袭山的狯岳站在这里。>
“师傅…这是什么?”>
他疑惑的从慈悟郎手中接过一张白色的狐狸面具,左右翻转的看了两眼。>
咚咚!>
桑岛慈悟郎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一脸严肃认真的看向狯岳:>
“稻玉狯岳!”>
“听好了!”>
“最终选拔并非闹着玩!每年能够活下来的人都屈指可数!”>
“没逃跑,正式通过的更是少之又少!”>
他苍老的眼皮耷拉下来,看向狯岳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他就狯岳和善逸两个徒弟。>
一个怎么都学不会雷之呼吸的一之型。>
另一个则是只会雷之呼吸的一之型。>
“既然你下定决心去了,那就做好死在那里的准备!”>
慈悟郎说的老脸涨红,他在看了疑惑的狯岳一眼后,便转过身去,拄着拐杖朝着蝶屋内走去。>
狯岳站在原地。>
他看着手中的面具,又抬头看向师傅的背影。>
——?>
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他会活下来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活命——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了。>
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后,狯岳随手将面具绑在了腰间,转身离开了蝶屋。>
蝶屋二楼。>
善逸趴在窗户上,担忧的看向狯岳离开的方向。>
……>
……>
这里是一片墓地。>
白色的墓碑密集的竖立着,竖满了整座山头,但每座墓碑前却都整洁的插着供奉用的花朵。>
阳光明媚,白色的墓碑似乎在泛着光亮,十分静谧。>
产屋敷耀哉穿着白色羽织,下摆为紫藤花纹,他正在天音的搀扶下,一个一个的为坟墓供奉,清扫。>
“耀哉…”天音担忧的看着已经双目失明的产屋敷耀哉,她犹豫着:>
“以后上贡的事情,让我来就可以…”>
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化作白色的睫毛在阳光下颤动着。>
在将花朵熟练的插进坟墓前的花瓶后,耀哉抬起头,语气温和:>
“天音。”>
“我并不算什么,比起这些用生命与鬼拼搏的孩子们。”>
这时。>
“父亲大人。”>
继承了其母亲一头白发的产屋敷日香缓缓从另一边走来,她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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