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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清晨。>
鸟叫伴随着流水,轻微的在山野中传荡。>
宅邸内。>
灶门炭十郎抬头,他的目光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那是屋台上。>
踏,踏,踏。>
脚踏在榻榻米上的轻微声音传来。>
一个身穿白色羽织的人影,慢慢从屋台内走来,他声音轻柔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大家都来了啊。”>
“已经半年没见了。”>
来者一头黑发,因紫色的疤痕从额头往下蔓延而看不清容貌。>
疤痕覆盖住他的左眼,白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耷拉,瞳孔灰白。>
他右眼似乎仍能视物,深紫色的瞳孔缓缓扫过庭院中的众人,他微笑着,声音温柔而平缓:>
“我可爱的孩子们。”>
“诸位这期间,都还好吗?”>
【鬼杀队当主·产屋敷耀哉】>
他身后,发色一黑一白的两个孩子,将屋台的横拉门关上后,走到了他的身旁,伸手搀扶着他。>
唰!>
当产屋敷耀哉走出屋台后,鬼杀队目前的六名柱,便纷纷一收之前松散的态度。>
他们微微屈膝,半跪在屋台前,垂下脑袋。>
就连本盘在树上的伊黑小芭内,都迅速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半跪在了屋台前。>
“都很好。”>
本语气不善的不死川实弥一改之前的风格,他微微抬眸,半跪在地上,语气十分恭敬:>
“但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主公大人。”>
“我等由衷的为您感到高兴。”>
咕嘟…>
这就是…主公大人吗?>
村田跟着富冈义勇半跪,他慌乱的满头大汗,在发觉其他柱突然变得认真以后,他不再敢抬头去观察主公。>
而是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蚂蚁,平缓着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
炼狱杏寿郎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认真严肃,没反应过来,砰一下直接跪坐在地上。>
今天是他第一次代替父亲参加柱合会议,所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到其他柱们若有若无的目光,他也来不及切换姿势,连忙挺直了背梁,目光有神的直视着前方。>
炼狱家独有的赤焰般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啪嗒。>
灶门炭十郎坐在了炼狱杏寿郎身旁,他也一同坐在了那里。>
身为体弱多病的山野柴夫,不像那群柱,他半跪久了身体可吃不消。>
并且。>
他看了一眼炼狱杏寿郎,对后者微笑着。>
看起来,将来会担任炎柱一职的杏寿郎,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有自己这么一个“同伴”的话,也许会好的多。>
炼狱杏寿郎则是看着炭十郎,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情绪立刻变得如同往常一般,神采奕奕。>
——唔呒!灶门先生是个好人啊!>
炭十郎收回眼神,他的目光缓缓转移到屋台上的产屋敷耀哉身上。>
观察着对方与自己印象中有些出入的相貌。>
脸上的伤没有记忆里那么面积庞大,现在似乎也只是失明了一只眼睛。>
之前,他一直都没怎么在意这件事。>
在原着中。>
炭治郎带着弥豆子,是跟着鳞泷左近次,进行了为期两年多的训练,才通过了藤袭山的最终选拔。>
换而言之,现在,恰好是原本时间的约莫两年到三年前。>
所以,本来在三年后有着九位柱的鬼杀队,现在只有六位柱。>
少了,霞,恋,炎,这三位柱。>
现在,鬼杀队的实力远远没有自己记忆里那么充沛。>
同时,他也大概猜到了主公为何要让他来参加柱合会议。>
就在炭十郎默默想着这些时。>
“谢谢,实弥。”产屋敷耀哉尚未损伤的深紫色右瞳看向不死川,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在上回之后,情势变得有些势孤力薄。”>
产屋敷耀哉缓缓跪坐在屋台的边缘,他白色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轻轻抖动着:>
“截此致今,我不得不向诸位提出更多请求。”>
“为此,请原谅我。”>
说着,产屋敷耀哉微微低头,他合拢双眼,表示着自己的歉意与自责。>
“您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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