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对于宁寒的人来来去去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这次大为震惊!
卫萍带着车队,送聘礼来了!
岸上村热闹了起来。
云叶年纪已经过了二十,过来说亲的不少,都被秦氏和云争以各种理由给推拒了。
云家越来越富,寻常人家哪里还敢有什么求娶之心?
只是暗暗好奇,到底谁有福气会娶到云叶这个女财神!
卫萍捎来了一封信,道:“吩咐给云争少爷的。”
云叶默。
必是交代原委的。
果然,云争看了信后,脸色紫涨,大骂:“这厮欺人太甚!”
却又无处发泄,咬牙切齿地摔了茶杯!气得一个人关在屋里,连晚饭也没吃!
段欣雨不知云争为何如此,问也不说,暗暗担忧。
云叶进屋,打发走了段欣雨,反而劝云争道:“是我自愿的。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你不该躲起来生气,反而该劝着娘。我看娘也是被吓住了。其他不要多说,只管准备婚事便了。”
云争眼睛都红了,看着云叶的肚子,哑声道:“大姐,你也太受苦了!我们这里却一点儿也帮不到你。”
云叶笑着摇头,“我喜欢他,能为他生儿育女我很开心。”
云争垂头丧气,道:“本打算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看这情形,竟是做不到了。都是宁寒这厮害的!大姐……”
见云叶眼含责备,云争欲言又止,终于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出去准备婚事去了。
就寝前,秦氏忧心忡忡地来到云叶房间,道:“我心慌得很,叶子,娘该怎么办?真是不放心就这么把你嫁给他。”
云叶笑道:“娘,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会过得很好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秦氏越想越气,道:“这也太匆忙了些。今日下聘,三日后便要迎娶!哪有如此做事的亲家?家里想给你多备些嫁妆,竟是来不及!看他平日做事挺稳重的,自己的婚事却草率得很。”
云叶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好直说。
只得劝道:“必是看好了日子,不好更改吧。娘也知道,改日子可不吉利。嫁妆的事,娘也不要过意不去,宁府什么没有?我们家离京城这么远,也不要什么嫁妆,怪麻烦的!”
“你看,当时欣雨嫁过来不也是一切从简了吗?现在她和云争两人相亲相爱的,多好。可见,夫妻和睦,跟嫁妆、聘礼、银钱,都没有干系。娘就不要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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