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吃完饭跑回了小阁楼,没有任何写作业的心思,疯狂在网上搜东西。关于傅啸天的一切,搜出来很多东西,绝大部分都是和商业有关,偶尔有几句是关于家庭。基本上都是文字形式,可信度不太高。>
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温仪总算在外网上找到了在微博上说的采访的视频。>
20多年前的傅啸天正值壮年,成熟稳重,相貌风度都是一流的。>
“我本人对珠宝不感兴趣,不过家里有人喜欢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成天嚷嚷着要买最好的宝石给孩子做戒指,她要是买了,除了由着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退了。”>
这是傅啸天的原话,说话时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温柔,语调轻轻上扬,心情很好的模样,一看就爱极了那位家里人。>
说的是家里人,不是夫人。>
婚内出轨吗?还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在媒体前宣扬?说孩子,仿佛真的很期待和那个“家里人”有个孩子一样,要给那个孩子独一无二的宝石。>
这个采访的时间是1996年,当时傅祁言已经三岁了。>
温仪不能接受,她心里的傅啸天不会做这些事的。傅啸天是个好人,很慈祥和蔼的长辈,对人永远和善,不会有任何缺点,还是这种道德上的缺点。>
温仪疯狂的在网上搜索,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知道傅家的过去。想要给傅啸天洗白,还他完美无缺的形象。>
可是什么都找不到,关于傅啸天的婚姻家庭,没有任何网页有明确的说明。百科人物关系只有傅祁言一个亲人,其他全部是同事。>
搜着搜着,温仪又神奇的发现了一个事情。网上也没有任何关于傅祁言童年青少年时的新闻。傅祁言第一次出现在公众眼前也不是因为是傅啸天的儿子,而是发表了一篇很有突破在国际上都富有盛名的学术论文。>
一年之后才有媒体突然爆出年轻有为的物理科学家傅祁言是顶级富豪傅啸天的儿子。>
温仪看过傅啸天的病历,当时傅啸天已经被查出胰腺癌晚期和初期心脏衰竭了。>
傅啸天明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公布了傅祁言是他儿子,公布的原因也不难猜到,要傅祁言继承家产。>
可是没有想到傅祁言拒绝了,温仪目睹过律师与傅祁言的交涉,基本上一提到关于盛世和遗产傅祁言就直接挂电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渐渐的傅啸天身体一天比一天不好,晚期胰腺癌患者生存质量本来就差,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人生不如死。温仪当时就看着傅啸天一把一把的吃强效止痛药,剂量越来越大的同时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她除了偷偷抹眼泪没有任何办法,傅啸天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温仪看得出来傅啸天对于傅祁言的拒绝很痛苦,几乎夜夜睁眼到天亮。温仪当时也替傅啸天痛苦,恨傅祁言不接受,不回来看他亲生父亲。>
现在想想,亿万家产都不能让傅祁言回心转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能的网络也不能解开温仪的疑惑,她现在疯狂的想知道当时发生的什么,一会都不能等那种的疯狂。>
对了,她可以找人问问。>
温仪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找到手机给苏香打电话。>
苏香和傅祁言是娃娃亲,又从小住在傅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喂,傅总的小娇妻,找我有事吗?”苏香接通电话满满的打趣。>
别的时候温仪可能还要和她笑着说几句,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情,未做任何铺垫就问:“香香,你知道傅祁言妈妈的事吗?”>
苏香的笑声戛然而止,瞬间没了声音。>
温仪看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疑惑的问:“喂,香香?”>
“我听得到。”苏香声音有些僵硬,“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就是那个蓝宝石,我在网上看见有人说先生采访时说那是傅太太买了给儿子做婚戒的。”温仪实话实说。>
苏香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问:“你这么和傅祁言说了?”>
“算是吧,然后他说那不是他妈妈买的,我有点好奇。但是我在网上搜不到关于傅太太的任何事情,所以就想问问你。”>
“这个……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你才会搜不到。”苏香很为难。>
温仪敏锐的感觉她肯定知道,换成了乞求的语气问:“一点都不能告诉我吗?”>
“你别撒娇,知道我受不了你这个。”苏香显得有些无奈,“你问,我看情况回答你。”>
“傅祁言是私生子吗?”>
“不是。”>
“先生出轨了对吗?”>
“对。”>
“傅祁言就因为这个和先生不和?”>
“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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