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抠着桌子,“还有你呀。你不是说……委托期间由你完全做决定,不许我插手吗?”>
她还有理了。>
“行,我决定明天就请人来给盛世估值,卖了算了。”>
温仪乖乖认输,爬在桌子上卖萌,“我错了,我再也不辩嘴了,我说着玩的,你不要生气。”>
跟她能生多久的气?傅祁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问清楚,依旧绷着脸,问:“你和姜林到底在搞什么?”>
想到那一片绿油油,傅祁言就一肚子火。>
温仪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心虚,“他真的只是过去看看,顺手给我帮忙而已?”>
“你那是比赛,除了你和你的队员任何人出主意都是作弊,再说他帮你什么了?”>
提到队员温仪就心烦,“他就只帮我搬了个东西而已,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你之前还说要帮我呢。不许百姓点灯吗?”>
傅祁言抬手就是一下,咬牙说:“刚刚才说不辩嘴了现在又来了。”>
温仪捂着额头,小声的抱怨,“越打越笨,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锅,还有你……”>
“我怎么了?”>
温仪抬手,指着手链说:“这个,克什米尔蓝宝石,贵的咬人。”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有,你的珠宝是有什么执念吗?为什么要买这些?而且还给我……我又没有说我要。”>
傅祁言沉默了一下,才说:“不是我买的。”>
“偷……捡的?”温仪一脸的不相信。>
“是传下来的。”>
“夫人的?”温仪试探的问。难道是傅祁言妈妈留下来的?>
“有一些是,有一些不是。”傅祁言似乎不太想提这个话题,神色暗淡,“都不重要。我之前找东西才发现傅啸天把那些没用的东西放在我房间里的,本来都打算扔了,走到垃圾桶才想起你。”>
……>
他能稍微像一点点人吗?说这些话都丧良心,想扔了?他们家的钱真是大风刮来的!她愿意做这个垃圾桶!>
“你……跟我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走了,不和你玩了。”>
傅祁言抬眸问:“去哪里?”>
“回学校啊。我的东西还晾在外面,被人偷了损失就大了,负收入会很丢人的。”>
这边的问题就解决了,她也不想再这里跟傅祁言面对面。>
傅祁言看了她一眼,想说话又停下了,淡淡的说:“去吧。”>
看她要傻到多久。>
温仪坐到出租车上,心里还是放不下盛世。又上了微博,想看看现在怎么样。>
点进炫富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帖子被顶上来一条帖子,关于她手上的蓝宝石。>
“二十五年前,香港某次拍卖会上大陆匿名买家用一千万美金买下了两颗稀世珍宝。一颗什米尔矢车菊蓝宝石,一颗缅甸抹谷鸽血红红宝石。后来有小道消息说匿名买家就是盛世集团的创始人傅啸天,傅啸天一直没有正面承认,但是有过暗示,说傅太太喜欢收集那些漂亮的石头,经常念叨买独一无二的宝石做孩子的婚戒。太太喜欢,背着他偷偷买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温仪手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当时那颗蓝宝石,傅祁言随随便便就给她了。傅家男人是来自基因的宠妻。”>
温仪又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不太相信自己手上的就是那个蓝宝石。>
这个是手链,又不是戒指,傅祁言给她了不代表什么,从刚刚来看,傅祁言根本不在乎什么稀世珍宝,怎么可能是宠妻?>
不过说到宠妻,温仪又感觉有天大的不对劲,听起来傅啸天非常宠爱傅太太,可是现在的傅家没有任何傅太太的痕迹。傅啸天也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夫人,只说过傅祁言。傅祁言也很少说关于他妈妈的事情,一提脸色就不对劲,言语之间还有大胆的对傅啸天的恨意。>
温仪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太太叫什么名字,应该是过世了。网上能搜到关于傅太太的资料也只有傅啸天的采访中会提一两句,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傅啸天的宠妻……除了刚刚说的,就只有个珠宝店,说是了纪念夫人创办的。夫人喜欢珠宝就为她开个珠宝店,确实很不错了。可是傅祁言说傅啸天是伪君子。>
温仪越想越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虽然真的很想知道,但是堵在心里非常难受。>
回到学校,温仪远远的看见她们的摊前坐了一个人。温仪兴奋的跑过去,以为是他们谁来了,走近了才发现是她最后拜托的那个小姐姐。>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这个小姐姐可以算竞争对手,但是人家一直守到现在。而她真的的小伙伴,就像被王水泡了一样。>
是在逼她。>
温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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