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处理完事情也过来了,找遍整个会场看不到温仪的身影。>
处理人际关系这么厉害?不到半个小时就交到新朋友了?>
傅祁言疑惑着给温仪打了电话,等了好久电话才接通。>
“我来了,你在哪里?”傅祁言问。>
温仪似乎很委屈,说:“我在外面的大水池子这里。”>
“什么大水池子?”>
“喷泉。”>
傅祁言回想,刚刚进门是看到了个喷泉。>
傅祁言拿着电话出去,果然看见了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傅祁言走过去问。>
温仪闷闷不乐的说:“洗衣服。”>
“洗衣服?”>
温仪撅着嘴解释,“刚才有个服务员把红酒洒在我身上了,我就在这里洗。”>
“为什么不去洗手间?”>
“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这里的洗手间不能洗东西,然后笑着跟我说外面有喷泉。我怀疑他们是故意的,都在欺负我。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什么事情也没做。”>
不能洗东西的洗手间,傅祁言还是头一回听说。>
傅祁言看了看她问:“洗干净了吗?”>
“没有,不太好洗,又没有洗衣液。”>
傅祁言黑着脸伸手把她拉过来,无奈的说:“你就没有想过换一件衣服?”>
“这么晚了,又是礼服,不是哪家店都能买到。我又害怕我一个人出去走丢了,或者遇上坏人。”>
“为什么不让人给你送?”>
把温仪问住了,半天才说:“我还没有使唤人的习惯。”>
傅祁言打电话让人给她送衣服过来,又找了个地方换了衣服,重新回到宴会厅。>
温仪心情处于不美丽状态,什么上流社会的宴会,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坏人。他怀疑那杯酒也是故意撒在她身上的。>
傅祁言一出场便吸引了场上大部分人目光,他回国很久了,也有许多宴会邀请过他,他都拒绝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他们圈子里露面。>
陆然雨等的就是现在,看他来了迫不及待的过去,笑得娇媚,嗲嗲的说:“傅总,你来了。”>
傅祁言面无表情。>
有些尴尬。>
陆然雨就伸出手,想握手。>
被傅祁言无情的躲开了,然后说:“我嫌脏。”>
……>
陆然雨一头雾水,傅祁言不至于如此吧。>
陈书秋在一边笑着问:“傅总,第一次见面您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这里的洗手间不能洗东西,岂不是你们上厕所都不洗手,恶心!”>
陆然雨刚刚想说是谁说这里车间不能洗手,就被陈书秋戳了一下,让她看换了一身衣服的温仪。>
一切明了了。>
陆然雨只能说:“我没有上厕所。”>
“貔貅吗?”>
陆然雨慌慌张张的解释,“不是,是我来宴会之后就没有上过厕所了。”>
傅祁言高高在上的说:“我原以为是个什么的宴会,结果进门就聊上厕所,恶心无聊,浪费我时间。”>
说完就带着温仪走了。>
他是有点小心眼,本来刚刚就可以走,他偏要等温仪换好了衣服回来。>
无冤无仇的欺负人,他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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