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沉默。>
她除了沉默也做不了什么了。>
温仪现在坐在傅祁言对面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有那么一丝丝烦躁,“你刚才说那么大一堆,归纳起来就四个字,你无能为力。”>
傅祁言好心的提醒,“五个字。”>
温仪捂着脸都要哭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几个字。拜托你关心关心我吧。”>
傅祁言笑了,看着她眼睛说:“说实话你也该出席一下董事会。让董事们心里有个底,这么久了他们董事长的面都没有见过,谁心里不虚。”>
温仪坐直了,指着自己问:“你觉得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心里能有底吗?变成无底洞还差不多。”>
她还真有自知之明。>
让人头大,温仪想了半天,绞尽脑汁想了个主意出来,凑到傅祁言面前说:“你代替我去一样的,反正明面上你才是主人,血缘关系摆在这里,谁都不会对你的继承提出质疑,对不对?”>
傅祁言顺手点着她的脑门把她推了回去,一边说:“按照惯例,盛世的董事会会请保监会的观察员列席。会议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法律效应,如果弄虚作假,我可能会承担法律后果。我替你开会,你替我坐牢如何?”>
温仪认真想了想,更认真的说:“包吃包住,买五险一金,朝九晚五,还有双休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哼,好。上法院的时候记得跟法官说清楚。”>
“你好奸诈。”温仪破罐子破摔一般趴在桌子上,睁大了眼睛做出可怜的样子看着他,“你真的一个办法都没有吗?傅祁言哥哥,动一动脑筋,发挥你的聪明才智。”>
傅祁言听到她这声哥哥,双目微垂,薄唇一抿,轻轻的吐出个重磅炸弹,“把你手上的股份全部委托给我,我可以代替你行使董事长的权利。”>
温仪不太能理解,趴在桌上问:“然后呢?”>
“然后在此期间,你没有任何权利只有一个空名头,没有资格插手集团的运营发展。我对集团的布局,人事变动,财务调整,都不需要告诉你。”>
玩得就有点大了,她存不存在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连监督的作用都起不到,就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温仪无法现在就作出决定,她很信任傅祁言,可是没有到这个地步。>
傅祁言接着说:“而且委托结束之后,不管公司是盈利还是亏损都跟我没有关系了,你有可能会背上巨额债务。”>
更加不好下决定。>
如果她现在就以董事长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可能就没有学习的机会了。她现在配不上这个位子,肯定会有人费尽心机把她弄下来。傅祁言这里再出一点问题的话,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全部托付给傅祁言……跟她一开始某些想法就一样了,成了傅祁言继承。不是说舍不得,她只是担心傅祁言不会好好做事。如果他对傅啸天的态度是积极的,她就可以放心,偏偏不是。>
傅祁言乱搞的话,她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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