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我就有办法救你出来!」
黄山君目光微颤。
墨画不再犹豫,当即文显化神念之剑,向邪胎杀去。
只不过这次,他只杀向黄山君的另一侧,以神念之剑,一点一滴地绞杀着寄生在黄山君身上的黑血和腐肉。
「神念化剑——」
黄山君神情有些错。
适才他神识没苏醒,没看清楚,现在才看出来这小娃子,竟是太虚门的传人。
而且小小年纪,就开始学神念化剑了?
想到当年,将自己斩了的那个太虚门大能,黄山君心情有些复杂。
「山君!」墨画又喊道,「内耗!」
黄山君回过神来,将这些前尘往事,因果宿怨都压在心底,开始催动神念之力,一点点去抢夺邪胎的控制权。
这样一来,邪胎果然就变弱了一些。
虽然魔念之铠,还是一样坚硬,杀伐还是一样可怕,但它的动作,变慢了许多,偶尔还会自相矛盾,手脚不一。
像是一只血肉傀儡,既受本能驱使,又被黄山君干扰,处在不停的自我矛盾中,破绽也变得很多了。
墨画压力骤减,眼眸大亮,当即不再客气,转守为攻,将在后山禁地里,独孤老祖教他的所有剑招,全部都用上了,一时间五行剑阵流转,神念之剑被墨画挥舞得密不透风。
密密麻麻的剑光,切割着邪胎的血肉。
「砍死你,砍死你———.”」
一报还一报,墨画将自己适才挨揍的的气,全都撒在了邪胎身上。
邪胎的伤势在一点点加剧。
尽管单一的剑意,造成的伤害不大,但滴水穿石,一点点累积下来,邪胎的气息,却在一点点变弱。
它的魔铠,也在一点点暗淡。
再加上,黄山君从内部,瓦解它的本源,镇压它的意志。
邪胎在两相夹击之下,邪气衰退,金光复苏,终于正邪的神念相抗,达到了一个临界值。
邪胎半边身子黑红,半边身子金色,
墨画抓到了这个机会,他双手高举,想蓄力出剑。
汹涌的剑意,开始澎湃。
黄山君一惊。
而邪胎似乎也察觉到了危机,当即发疯了一般,拼命嘶吼。
它的嘶吼声,宛如死者的咆哮,充斥着诡异,而且越来越刺耳,越来越尖锐,甚至带着一丝,来自邪神的呼唤。
神殿上方,瞬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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