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祀月期是什么?
他们一家子可危险得很……这句话又要怎么理解?
“大前天我找那些房主扣下来的,不扣他们不给我物业费!”陈伯符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爷爷?”
“这东西不吉利,明天扔了吧。”
“什么摇钱树啊?”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堆收据递给陈景。
“下车的时候在路边看见的,觉得挺好看就捡回来了……”
他更好奇那一摞堆在地上跟小山包似的房产证。
字,写得挺漂亮。
等陈景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陈伯符咬牙切齿的还在客厅里跳脚,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但过了几秒钟。
像是一个纸片人似的。
之前“自己”就是一直在备考幼儿园的教育资格证。
不过陈景现在倒是不怎么害怕。
这老头子比资本家还黑啊!
之前不就给老头子打预防针了么。
主要原因还是怕死。
陈景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不知道原来的“自己”是否问过这个问题。
还是没有。
不是陈景的。
杯体的金属表面有许多凸起的扭曲花纹,它们互相连接又彼此缠绕,勾勒出了数十个不明意义的图腾……或是某种文字?
按照光幕上的详述来看,这个圣杯似乎是残缺的,但通过观察,陈景倒是没看出它残缺的地方在哪儿。
陈景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真该睡了,不然非得熬死不可,但在睡觉之前他又准备做个试验。
陈景有些紧张地回了一句,心里也在琢磨这老头子是什么时候跑进自己被窝来的。
“这几天你别去你红姨那里,‘祀月期’快到了,他们一家子可危险得很……你应该还记得这事吧?”
这是实力的等级划分?
旧裔又是什么?
是那些拥有超能力的原住民?
分别是30层的一户,29层的一户,还有……负三层地下车库?
“你别去考什么教育资格证了,明天爷爷带你干点正经工作!”
“再交五十年嘛,凑个整数。”陈伯符一本正经地说道,“一百这数字吉利!对他们好!”
陈景接过来一看。
“这三家人是冤大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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