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豫州学宫院长紧张的盼望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过。
不知不觉中,总共三天两夜的科举已经来到了最后一天的早晨。
看着考场内其他人陆陆续续的醒来,刚起床就严阵以待的进入到了考试的状态中,逐步迈向尾声。
唯有姜陵。
也只有姜陵一个人在考场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哪怕姜陵的武道境界已经快踏入种道境,也依然承受不住‘天下知’的反噬啊……”
周姓考官感慨而又惋惜地说道。
他并不是豫州人,所以并不在意这场所谓“文压一州”的结果。
只是可惜州试每年只会举行一次,姜陵若是因此错过了这么一道机会,想来哪怕写出了《阿房宫赋》这样的巨作,心境方面也难免遗憾。
看见姜陵透支过重,久久不醒。
豫州学宫院长的心纠结不已,既想着干脆这场“文压一州”便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算了,又想让姜陵起码获得一个名额,得到一次才气灌顶的机缘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距离考试结束时间还有四个时辰的时候。
除了主考官徐泉外,其余四名考官已经不再将视线落在姜陵的身上。
因为这时间之短,已经很难再继续完成接下来的科目。
豫州州牧笑道:“这‘花老人’倒是不像卞琛,随性为之。”
为了消解郁闷,几人时不时的就会对看好的考生发起点评。
听闻这话,数道目光顿时通过文印落在了“花老人”阎维雪面前的卷面上。
果然,喜好山水花草的阎维雪只是如陶圣陶渊明一般太过沉迷其中,并不是迂腐之辈。
虽然他是因利而来,却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一路下来答写的题目错漏极少。
按照这趋势下去,不出意外的话,阎维雪必然榜上有名。
“他开始写杂科了。”周姓考官忽然开口。
这是阎维雪最擅长的领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必然要选择以农家知识作为答题之关键。
果然。
阎维雪似乎在心中早就打好腹稿,正因如此,才能够想也不想,提笔便写:
天道无情,所造万物有情,一花一草虽渺小卑微,却生来便会餐露沐霞,生长繁衍,就此一点,与妖有何异?与人又有何异?……
吾得天之辛,发现同一花草,不同高矮胖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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