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药,而是找到一个新的解压方式,比如新的爱好,或者谈个恋爱转移一下注意力。”应明远给出建议。
萧榆想不出自己除了画画还有什么爱好,至于谈恋爱——
“要不你把猫给我吧。”
“……小白是公的。”应明远把猫从萧榆怀里抢回来,生怕他抱着猫就夺门而出,“或者你去旅游,总之干什么都可以,选择一个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去生活。”
“就这样,真不需要来点药物控制?”
应明远屈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肯定地颔首。
他看过萧榆其他的画作,一眼就看出他的自救意识很强烈,撇开妄想不谈,他看似轻松,其实精神上很紧绷。
从画里透出一种只是为了别人而优秀,只是为了别人而活着的意思。
这可能跟某个人或事件有关,也可能和家庭有关,不过患者对于这方面,没有倾诉的 。
而药物,并不是解开某个心结的解药。
萧榆视线落在那张皱巴巴的画纸上,对于这个提议思考片刻。
——旅游?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在建议下,萧榆最后再去听了一次冉平的描述,这次的结果比上一次还要不如意,因为冉平突然驳回了之前所有的言论。
他对于自己嘴里的神没有任何印象,人也很恍惚,三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办法,卢队给他加上了精神检查,至于是什么原因,这就不是萧榆想要关心的了。
因为不管怎么样,人肯定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他跟卢队正式提出辞职,回了一趟家后选择去旅游散心。
最后的旅游地点因为家里的一点事情,巧合的在发小的建议下选择了平义南寨。
从他发小发来的攻略看,这地方虽然偏远,但好像还是个旅游景点,看着青山绿水,应该不错。
最重要的一点,那里离大苗山不是特别远。
……
近期正好处在旅游高峰期,黄安客运站内人流爆满,过安检的队伍已经排到门外,一个个看看票上的时间,又探着脖子去数前面还有多少人,焦急地不停跺脚看时间,担心自己会不会错过班次。
萧榆东西不多,一个背包也不鼓囊,站在手拎大包小包,各色行李箱的人群里,又给人一种好像已经带了全部家当在身上的感觉。
“看什么呢,还不上车?”
张空青从后面拍上他的肩,奇怪自己这发小堵在过闸口别是又犯病了?
顺着视线瞧,见他一直盯着一个穿着奇异,两眼茫然的男人看。
那男人被工作人员拦下,似乎沟通不是很愉快,工作人员大声喊着这是进站口不是出站口,他走错地了,男人却手忙脚乱比划着,似乎听不懂。
张空青将好友往前推,让后面的人先过去,后问他:“怎么着,职业病犯了?其实那人是个小偷?”
萧榆收回视线,警告他:“请不要什么病都往我身上安。”
“你看你,编外就不是编了,你一画画的,人家给你一个入编的机会你还不要,真是——”张空青痛心疾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每每提起这事儿,张空青一个满腔热血想为人民惩奸除恶,却因体能不合格被涮下来的人,都要祥林嫂附体的念叨一番。新
在张空青的喋喋不休下,萧榆自动屏蔽了他的话,看着那个还在和工作人员沟通的男人脸上,是他见过的,熟悉的,将死之人的青灰色。
他喃喃自语道:“他快死了。”
不知道这个感觉是怎么来的,萧榆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张空青听到后啊?一声,愣住,目光再次看向那边,摆出一副说教模样:
“好好的,你怎么诅咒人家,这不生龙活虎的?”
连问了两遍从哪得出的结论都得不到回答,一扭头,旁边哪还有萧榆的影子。
得,真是个孙子!
张空青亲切友好的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关心”,跟着上车,一眼扫到前座上的漂亮女孩,当即把其他事抛之脑后,厚着脸皮也不看票上的座位,一屁股在旁边坐下。
对自己这看见美女就忍不住孔雀开屏般展现自己的发小,萧榆只想当作不认识他。
结果没两分钟,张空青一脸沮丧地回到自己该坐的位置。
还一捣萧榆的胳膊,别提多委屈:“就是认识认识,我这也没长一张坏人脸啊。”
萧榆看着车窗外,意有所指的对此表达自己意见:“可能是你身上的羊膻味骚到她了。”
“有吗?”张空青捻起衣领低头嗅嗅,“没有啊,我都多少天没帮我老爸杀羊取腰子了,出门前还特意喷了点香水,哎,你帮我闻闻…”
张空青抓着衣领凑过去,被萧榆一手挡开,他目光无意落在外面,也是一愣。
“我去,老萧,你这还真是乌鸦嘴啊!”
在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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