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找人,有的时候也可能是护送某些东西,各种各样,只要能够挣银子的活儿他们都接。
当然,这个组织从来不接谋财害命的活,多是些小事情,五百两银子在这里已经算是大单了。
毕竟就连他们整个组织的人,也不超过十个,而且各有各的身份和性格。
木萱夷常戏称他们这个江湖边缘的小组织,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凑不齐十个人而解散。
“有事吗?”
她的回忆被一声疑惑的询问打断,木萱夷抬起头,看到了前方的女人。
女人衣服被洗的发白褪色,上面还有好几个补丁,生活过的极为拮据。
木萱夷摸出令牌,女人才枉然大悟:“先进来再说吧。”
女子住的地方十分破败,是一些岌岌可危的旧房子,房顶处甚至长出了青苔,角落里放着的桶盛满了水,许是前两天下雨时接的。
察觉到木萱夷打量的视线,女子有些拘谨:“抱歉,我家里有些陈旧。”
“没事,具体情况线人都跟你说过了吧?”木萱夷摇摇头,直入主题。
女子陷入了回忆:“好像是上个月的时候……”
那是一个雨夜,女子因为要赶工,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
就在她即将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就看到自家门口靠着的一道黑影。
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杂物,但走进了些,才发现这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去看这个男人的鼻息,在确定这个男人如今还活着后,她将人带回了家里。
男人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她家里自备的那些药根本无法为他完全医治,只能粗略的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人扔在那里不管。
毕竟她的银子一共才那么多,不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要带他去看大夫。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男人已经醒了。他身上的伤仍然没有愈合,但起码没有再昏迷了。
他客气的对女人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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