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孙阀在四大门阀中吊车尾,但是它的势力仍是不容小觑。
但王然可不管什么孙阀沈阀的,来京兆府找事,就是不行。
罗广白和王贤在王然的示意下,强行缉拿这十几个贵公子。
他们带来的打手家奴,与京兆府的官差当即撕打在一起。
孙千星等人懵了,他们没料到王然如此棘手,本以为到了京兆府,可以给王然一个下马威瞧瞧。
谁曾想王然直接使用武力,要将他们镇压。
“我爹是孙玄,你敢动我试试!”
孙千星慌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他,真怕被王然抓住打板子。
疼是小事,丢面子才是大事。
这传出去,他以后在金陵可怎么混?
一同前来的贵公子们,也都纷纷吆喝道:“我爹是兵部尚书!”
“我爹是驸马爷!”
“我爹是……”
……
来之前,他们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带来的一百多个人,全被打趴在地,随后关进了大牢。
剩下他们十二个,哆哆嗦嗦的站在衙门口。
围观的百姓瞧着这一幕,纷纷大笑。
平日里,这些恶少,可没少欺负老百姓。
今天终于有人替他们出这口恶气了。
在这一刻,王然的名望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在金陵百姓心中,王然就是正义的化身,罪恶的克星。
“全部脱光裤子,打二十大板!”
王然毫不客气的下令道。
“大人,这不好吧,打板子就打板子,还脱裤子打,这分明是在打他们背后势力的脸啊!”
“以您现在的地位,得罪他们,就是把自己置于死地啊!”
主簿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要是不把这些个恶少打痛,打怕,他们就会觉得我怕他们,以后还会揪着我不放!”
王然脸色铁青道。
见王然执意要与整个金陵的权贵们为敌。
主簿摇了摇头,年轻人就是太冲动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就算陛下赏识你,也罩不住你啊!
孙千星等人被摁在地上,脱光了裤子,露出屁股。
他们又羞又愤,破口大骂:“王然,老子与你没完!”
”我一定叫我爹,整死你!”
“你给我等着瞧!”
“你完了!”
“哎吆!”
……
有金陵的百姓作监督,衙役们打起板子来,一个比一个用力。
十二个恶少,全都屁股开花。
王然随即道:“将他们关进大牢,通知他们的家人,让他们来赎人!”
忙活了一天,王然有些疲惫,今天到此为止。
百姓们见王然休堂,全都意犹未尽,审贪官,打恶人,这是底层大众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很快,就有人将王然为民做主,怒掌国舅,仗打恶少的事情,编成了戏曲,在茶楼、勾栏等地传唱。
一时间,王然的名字,传遍了金陵的大街小巷。
并随着南来北往的客商,传遍了大梁、北魏。
这是王然没有想到的。
回到后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有人来报,说是孙知夏来见。
王然与孙知夏是老熟人了,加上孙知夏又是皇城司的千户,不能怠慢。
他让王贤赶紧将孙知夏请进来。
“王兄,打扰了!”
孙知夏客气道。
王然拱手道:“孙兄今日怎么有空来京兆府,不知有何贵干?”
孙知夏笑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堂哥,我伯父说太丢人了,他就不来赎人,让我来求王兄你,网开一面,放了我堂哥吧!”
王然道:“既是孙兄来这,我立刻就命人放了孙千星,唉,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他们太猖狂了,带着一大帮人,直接来京兆府寻衅滋事,我若是不给予严惩,王法何存?”
孙知夏道:“不怪王兄,这只能怪我那堂哥太不争气,整天打着我们孙家的名号,到处惹是生非,还搞了一个十三太保的组织,真是太丢脸了!”
说着,孙知夏话锋一转,道:“王兄,近日来,有人主导金陵舆论,煽动百姓来京兆府告官,你可千万要克制,扳倒秦家,现在又针对国舅,楚国公、驸马爷那些人,今天可是去皇宫见陛下,要求陛下出面惩治你呢!”
王然诧异道:“那陛下为何没有下旨?”
孙知夏道:“陛下忙着炼丹,没空见他们,但这些权贵一向团结,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刚刚你又抓了他们的儿子,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就是陛下有心保你,也顶不住啊!”
王然心想,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如果天授帝下旨,将他贬出京城,那才叫好呢。
王然道:“孙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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