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渤逃回姑苏,就立马来见萧蚩,但他没有向萧蚩如实汇报,只说自己已经按照预定计划,佯败回了姑苏。
至于淮军的真实战力,聂正渤只字不提。
萧蚩也没有询问细节,总之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就不会出现纰漏。
只要王然到了姑苏,那就是插翅难逃!
齐泰在一旁又道:“骄兵之计,还需再用一次,否则淮军将信将疑,无法令王然完全放松戒备!”
萧蚩没有意见,对程濮道:“程濮!”
程濮立马站了出来,“末将在!”
“命你再率五千人,迎战淮军!只许败,不许胜!”
萧蚩挥手道。
“末将遵令!”
程濮答道。
随即,程濮又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周猛、高信杀去。
此时,周猛和高信已经距离姑苏不足五十里,为了保持体力,所以就地安营扎寨,打算休息一晚,明早再直扑姑苏。
就当将士们正要休息时,就见负责侦察的斥候飞奔而回,向高信、周猛禀报,扬州军又杀了过来。
听到又有人杀了过来,周猛当场就变脸了,“还敢来挑衅我们,找死!”
说罢,周猛就点兵杀了出去。
程濮带着几分不屑,以为淮军并不强大,这次进攻也就是随便糊弄一下。
但是一见到周猛那杀气腾腾的脸,程濮心中就咯噔一下。
“杀!”
程濮挥舞战刀,指挥将士们应战。
周猛率领兵马,迅速与程濮军厮杀在了一起。
随着厮杀开启,程濮就感受到了淮军的强大。
这是一支战斗力不亚于己军的军队。
程濮感到不妙,反正这就是一场应付之战。
没必要玩命,于是程濮当机立断,立刻下令撤兵。
周猛见扬州军杀过来,没打一会就要撤退,顿时不悦的对程濮吼道:“贼子!既然敢来挑衅你爷爷,就别跑啊!”
程濮对周猛的吼声置若罔闻,拍马狂奔。
“狗曰的扬州军!”
周猛没有选择追击,扬州军两次进攻,都是以试探为主。
没打一会,就撤兵了。
就连周猛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返回营帐,将心中的疑虑告诉高信和黑罗罗。
高信沉思道:“扬州军这是想要对我军示弱,麻痹我军,松懈我军对他们的戒备!”
黑罗罗道:“难道他们是想偷袭我军?”
高信摇头道:“不清楚,在主公没到来之前,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可大意!”
随即,高信就将扬州军两次进攻的详细情况,汇报给了正在赶来的王然。
临安。
身负使命的孙志顺利抵达临安,向沈阀家主沈钰提出求见。
沈钰不敢怠慢,立刻将孙志请到府中。
孙志见沈钰态度恭敬,不似作假,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孙志就沈钰表明了来意。
“丞相非常重视沈家,临安等地,在沈家的治理下,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这些都是沈家的功劳!”
孙志侃侃而谈,“如今大梁风雨飘摇,诸侯割据,各地混战,导致黎民百姓苦不堪言,唯独临安稳定如常!”
“来之前,丞相就叮嘱了我,一定代他转达对沈家主的敬意!”
沈钰笑着摆手道:“保境安民,这些都不过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丞相太过奖了!”
“倒是丞相他,驱逐胡魏,卫我大梁国土,又铲除逆贼吕直,擒拿了反王萧良,助陛下复辟,护我大梁山河!”
“与丞相的功劳相比,我们沈家的这些,实在微不足道!”
两人一番互相吹捧过后,孙志见时机成熟,立刻询问沈钰:“现在逆贼萧蚩,正在姑苏,我家丞相已经起兵讨伐,如果沈家能助朝廷一臂之力,将萧蚩按死在姑苏,就是大功一件!”
沈钰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沈家多年来,一直不插手朝廷的争斗,此次若是出兵帮助丞相,等于违背了祖训,而且,将士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每一个都是家中的顶梁柱,若是死伤,那对他们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塌地陷,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临安的乡亲父老!”
孙志笑了笑,道:“丞相说了,只要翦除萧蚩,或者是将萧蚩赶出江南,笠泽、申地都归沈家所有。”
沈钰笑容收敛,面色一沉道:“区区笠泽、申地,就想让我们沈家参战,丞相未免太小气了吧!”
孙志道:“那沈家主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想法,丞相执掌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当然绝对服从了!”
沈钰皮笑肉不笑道。
孙志皱了皱眉,他自然听得出沈钰话里有话,于是又道:“沈家主若是有什么不满,尽可以说出来,若是因此令沈家和朝廷出现隔阂,对我们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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