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然后捞过女人的手腕,手指搭在上面,开始给人把脉。
弗一将指尖搭上,温思尔的眼角就轻轻跳了跳。
这脉象……真是乱七八糟,虚浮杂乱,饶是她一时间都摸不着北。
温思尔的脸色严肃下来,细细的去感受。
陆无疆等在一旁,见温思尔这幅模样,竟然也不知不觉有些紧张起来。
就像婶娘说的那样,他已经找了不少大夫了,甚至写了信给京都,请了京都的御医来,也是对她的病束手无策。
请这么一位年轻的姑娘过来,就像陆无疆自己说的那样:他是病急乱投医了。
只要遇见个大夫,他就要去问上一问,不过是寻个盼头罢了,尤其是见这位小大夫这么年轻……想来应该也不是医术高超的。しgㄚu.Π
在街上给人看个头疼脑热还可以,治疗这种疑难病症还是为难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无疆的脸色也慢慢沉寂下来,他看了一眼温思尔,叹口气道:“青衣姑娘,你若是没有法子,本王也不怪你……”
他当温思尔一直不说话,是害怕被自己责难,才一直在这里拖延时间。
温思尔抬了抬手,示意他安静。
陆无疆愣了愣,当真没敢再说话了。
温思尔收回手,然后起身靠近,恭声道:“夫人,小女子多有得罪,请您伸一下舌头。”
女人没有异议,伸出舌头给温思尔瞧。
温思尔点了点头,看向陆无疆,问道:“夫人这病症,应该在几年前就有了吧,只不过那时只是偶尔的胸闷咳嗽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大概这般严重应该已经有接近一个月了。”
陆无疆愣了愣,随即立刻点头,“对,是这样的!”
他的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显然凭借着温思尔这几句精准的话就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人医术应该真的不一般。
温思尔却垂着眉眼、皱着眉好一会儿没说话,沉默半晌之后才继续道:“能不能讲一讲……在变严重之前,发生了什么、去了哪里?”
陆无疆沉吟着回想了片刻,摇摇头,“没有什么特殊的……本王先前一直住在营中,婶娘是个闲不住的人,一直都在军中帮忙做饭食,除此之外,哪里都没有去过。”
温思尔的脸色却忽然变化了几番。
陆无疆见到她这幅样子,顿时也紧张了起来,“怎、怎么了,可是很严重的病症?”
温思尔沉声道:“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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