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宋文远等了半天,等出了一支踏着烟尘的部队,他的心里喜了一下。
军师果然不是凡人,这是把敌人劝降了?
正在他狐疑的时候,一旁的康有才突然惊喜大叫,“是曲开达,是我的人,军师果然出手不凡,居然将我的人全部解救了出来,人才啊人才!”
宋文远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是对方的人?
虽然觉的有些不对劲儿,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他只是跟着茫然的点头。
等到这些后勤军呼呼啦啦的都到了近千,宋文远终于看出哪里不对了。
这些家伙竟然都带着兵器,还都板板正正的穿着盔甲,完全看不出血战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对方这么仁慈的么?不仅把俘虏都放了,还把武器盔甲也都还给他们?
曲开达行到中军前,翻身下马,跪地就拜,“谢将军和大都督救命之恩,多亏军师胆识过人,与敌贼谈判,我等才得以出城,将军,五千后勤军,还剩下不到四千兄弟,开达都给您带出来了!”
“好!曲将军辛苦了,快下去休息吧!”
董有才很高兴,虽然损失惨重,但还没到那么惨重的地步,最起码他现在还保留了七千多人,刚才他可是以为自己只剩下手里的三千多人了呢,要是那样的话,他可怎么向大皇子交代啊!
“且慢!”
宋文远一伸手制止了曲开达。
“本都督还有几句话要问你,我问你,城中战事究竟如何?”
曲开达不敢怠慢,站起来恭敬答道:
“回大都督,城中战斗异常艰难,敌人武器先进,又隐在暗处,自从半夜城门失守以后,弟兄们组织了几次冲锋也没能冲出城去,直到军师前来,说是奉了大都督之命与敌人谈判,敌人允许我等出城,我等这才得以带着弟兄们毫发无损的撤出来,多谢大都督体恤我等性命。”
宋文远倒吸一口凉气,“什么!?”
曲开达一惊,听口气,大都督这是很不高兴,哪里做错了?
宋文远颤抖着手,举起手里的马鞭,指着曲开达,圆瞪双眼,“你是说城中再无我一名楚军?你把那些粮草全都拱手让给了敌人?你把武城给老子献了!?”
曲开达吓的浑身一哆嗦,他也想明白了,自己这一出城,确实相当于把武城拱手让人了,可这不是大都督您的意思吗?怎么现在就变成是我献城投降了呢?
“我、我、我,卑职是遵照您的意思撤出来的,军师说,因咱们在城中,大都督怕误伤我等,不敢放开手脚……”
“不敢个屁!老子杀了你!”
宋文远气急,他已经听明白了,他不来还好,敌人没有完全占领武城,内外夹击尚还有一丝希望,现在可好,人家把城内肃清了,只剩下他们在外围了,这下好了,粮食全控制在人家手中了。
宋文远抽刀,却急怒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险些栽下马来,旁边亲兵眼疾手快,赶紧扶住。
众人大惊,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是军师在捣鬼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可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这事儿是军师劳邑干的,没理由啊!
宋文远晃了晃,终究是没有掉下马,却脸色惨白,这一回,犯下大错了!
他是悔恨不已,“范承业,这就是你的好军师!你说,你该当何罪!?”
范承业吓的从马上滚了下来,这特么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特么跟他有毛线关系?他也不知道这个劳邑抽什么疯啊,这货就是个疯子,这回被他害惨了!
“大、大都督,在下真的不知劳军师会做这种事啊,这、这是不是个误会啊!?”
宋文远咬牙切齿,“误会个屁!来人,给我绑了,待押回皇宫,让陛下亲自审问,劳邑小儿,本都督要你好看!攻城,给我攻城!”
宋文远也疯了,气疯了。
当初劳邑说要去谈判的时候他就应该察觉出不对来,都已经兵临城下了,还谈个屁,直接开打好不好,去谈难道人家真的能投降?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
现在是悔之晚矣,但这口恶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全军出击,给我全体进攻!登上城头者赏银百两,拿下劳邑首级者赏黄金千两!”
宋文远是真急了。
下面的官兵本来已无斗志,都知道对方的武器厉害,谁还愿意上前送死,可突然大都督下了封赏令,乖乖不得了,这么大的赏赐,他们还真是头回见,而且只要登上城头就有百两银子拿,那可是一笔巨款啊,足够衣锦还乡了,还有劳邑的人头居然值黄金千两,要是真的得到了劳邑的人头,那这辈子就可以躺平了,直接迈入富豪阶层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宋文远黄金白银的刺激下,部队真的发狂了,全都不要命一般的往前冲。
这场面直把城头上的陈墨看的直发愣。
看样子敌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他转头看看劳邑,劳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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