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轩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道:“刚才虽是真着了急,可是情急之中也想了些办法。 h://20;05;10;/代胜三个人这边,让他们先琢磨着这能治病的药,能琢磨出来最好,若是不能也没关系,我让人去打听着符合的芙殇的血,或许也会有不同的收获。另外,我再派人去宫里一趟,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解药,毕竟,这‘血人’是他们养着的,不定就有解药也未可知。”
桃香被陈敬轩条条是道的法诱惑,眼睛亮起来,可还是忍不住担忧道:“要是这些都不行呢?”
陈敬轩忍不住刮了刮她的红唇,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可能就有别的办法了!”
桃香被他点起了希望,忍不住点了点头。不过,沉了一会儿,又着急道:“可是我已经跟芙殇了,找个吉利日子,就把事给你们办了,看样子她也十分愿意,你现在又这么,到时候她要问我,我该怎么?”
陈敬轩望着桃香纠结的样子,一把将她抱起来,不满道:“那是你答应她的,又不是我,现在我只想躺一会儿!”着,便抱着桃香走向了床铺。
只是,陈敬轩想抱着媳妇儿休息一会儿的想法还没实现,便被负气出去,又返回来的金子恒给打破了。
“陈敬轩,你媳妇儿在屋里没有,我找她有点儿事!”金子恒在外面一边敲着门,一边问道。
陈敬轩听了这话,差点儿气得吐血。这个金子恒也太可恶了,想找自己媳妇儿话,却来问他,他媳妇儿在不在,这简直就是明着在打他的脸。
“在!你找她什么事?”陈敬轩顿时困意全无,坐起身来,怒不可遏。
无奈金子恒却并不进屋,只在外面云淡风轻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想跟她单独!”
这下子,陈敬轩听了简直想跳起来。一个大男人,想找别人的媳妇儿话,却跟那个人没关系,这还有天理么?尤其是,这样的话,还被他的这么理所当然,简直就是没把他这个正主放在眼里。
“我媳妇儿不想见你!你有事就,没事我们要休息一会儿了!”陈敬轩着,揽紧了桃香,似乎唯恐外面那人再一开口,便要把自己媳妇儿弄走了一般。
“我怎么没听见她?我看是你不让她出来吧?”金子恒似乎是不气死人不罢休,站在门口,就是不走。
“你们俩都当我是空气么?”桃香听着两人屋里屋外你来我往的对话,忍不住皱了眉头,瞪了陈敬轩一眼,没好气地对着门口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外面的金子恒,似乎听出了桃香的不耐,语气便不似刚才那般戏弄,变得郑重起来,道:“这事儿我只能跟你,不能让他听见!”
床上的陈敬轩一听这话,气得又要张嘴,却被桃香拦住,叹气道:“我出去看看吧,许是真有事呢!”
陈敬轩见桃香这么,虽不甘心,也只得松开了拽着桃香的手。
桃香便下床出屋,见金子恒一脸和煦的笑容正迎着她。桃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到底有什么事,就快吧!”
金子恒看了看里屋的方向,讪笑着道:“你跟我出来再!”
桃香不知他要什么,只盯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金子恒便笑着道:“这是在你们家,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桃香听罢,这才随着金子恒出来,到了他的房间。
“到底有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难道是找到给芙殇治病的解药了?”桃香进了屋,站定了身子问道。
“我不管芙殇的事!”金子恒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沉了沉才又盯着桃香问道:“你能接受陈敬轩把芙殇收房?”
桃香不由垂了眼眸,无奈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眼看着芙殇死。”
金子恒听罢,脸色有些泛红,急着接口道:“即然这样,那你看,你能不能把我也收房?”
“嗯?”桃香对于这话,似乎有些没听懂,一时间有些发愣,“你什么?”
金子恒见她没听明白,便亮着眼睛,又赶紧解释道:“我是,既然你能接受收房的事,那你看看我是不是合格,能不能考虑把我也收了房?”
这下子桃香是百分之百听懂了,顿时脸色变得通红,结巴了两声,当时便吼起来:“金子恒!我看你是活腻了!”着,便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碗,朝着金子恒的方向便砸了过去!
金子恒一见桃香炸毛,连忙躲闪着赔不是:“香儿,你先别急,你听我解释,我是你可以考虑一下,不是让你现在就收,我可以等..”
“等你个大头鬼!”桃香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刚才扔过去的那个茶碗,砸在墙壁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茶叶沫子飞了满墙。桃香还不解气,又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砚台,掷了过去。
金子恒又闪身躲过,砚台撞在床沿上,咚的一声响,砚台没碎,落在地上,里面的墨汁却是洒得到处是,好好地一床浅色被褥,都弄污了。
“香儿,你消消火,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