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常,芙殇回屋之后,院中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下子,众人都待不下去了,又等了一会儿见芙殇那边确实没了动静,便纷纷出来,聚到了厅堂里。
“看起来这事儿严重了,她是怎么知道陈敬轩在厢房的呢?难道是闻着味儿找到的?”坐定之后,桃香立刻出了心中的疑问。
金子恒道:“人鼻子哪儿有那么灵的?绝不会是这个原因!”
刘云涛等人也连连点头,同意金子恒的。
桃香见状还没等话,陈敬轩却是急着道:“不管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想再做这个‘饵’了,下次,还是让她去找你们吧!”
金子恒忍不住嘴角牵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故意气他道:“这个‘饵’岂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再了,我们这些人也没有你有魅力!她怎么会找别人?”
“你!你这的什么话!”陈敬轩果然炸了毛。
金子恒却并不着急,依旧嘴角弯弯,悠然地坐着喝茶。
桃香有些焦头烂额,忙道:“好了,你们别闹了,一会儿丑时都要过了,还是先去睡觉吧!再心着忍耐个三四天,等仇畅他们回来,就能为她医治了!”
众人确实有些困了,打着哈欠纷纷起身,回房休息。
这一次,陈敬轩是什么也不回厢房了,众人一走,他便立刻抱起桃香进了里屋,然后还不忘将门妥妥地插好。
“媳妇儿,咱们很久没有亲近,为夫很想你了..”陈敬轩目光热切地望着桃香,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确实,自从陈敬轩苏醒,桃香认为他的身体虚弱,需要休养,因此一直拒绝陈敬轩的亲近。然后便是因为陈敬轩隐瞒她的事,对他冷冷的,不予理睬。所以,两人自从宫里回来到现在,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亲近了。
桃香听着陈敬轩的控诉,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道:“不要以为这件事你是无辜的,就以为我不生气了!”
陈敬轩听罢,心里知道桃香还在生气之前自己隐瞒她的事,可是脸上却现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诱哄道:“媳妇儿,那件事,我是无心的,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惩罚我了,好不好?”
陈敬轩贴在桃香的耳边,温声软语地哄着,又上下其手,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将她压到了床上。
桃香衣衫散开,不由得有些着急,可还没等她推拒,目光便碰到了陈敬轩那双神情火热的眼眸。桃香心里一窒,不禁被那近近的呼出来的气息弄得心神迷惘起来,此时欲要张口发飙,声音却已是软了七八分:“好痒,你、你先起来再话..”
陈敬轩听着桃香轻软的声音,感受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微微挣扎,便更加挑起了心底深处浓浓的**,忍不住低吟一声,吻上了那片渴望已久的红唇。
“媳妇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不要不理我..”吻到深处,陈敬轩恋恋不舍地释放开已经呼吸急促的桃香,低低的沉吟,然后,便又吻了下去。
桃香有些意乱情迷,双手紧紧地抓着陈敬轩腰背,含混道:“陈敬轩,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嗯..我、我绝对、不理你了..”
“我答应你,”陈敬轩牵起嘴角,望着身下的美丽脸庞,郑重地点了点头,同时也把自己隐忍已久的**埋进了桃香的身体。
“嗯..啊..”
一声低软的呻吟轻轻溢出,桃香不觉更加抱紧了陈敬轩,迎上他的猛烈探寻。
主屋里一片热烈,而金子恒回到房间,却是没有丝毫的困意。
他是看到了陈敬轩没有回厢房的,因此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几分酸涩。其实,平时桃香和陈敬轩两人住在主屋,金子恒几乎觉得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不再多想了。可这次,陈敬轩搬出去,又留下来,便将他心底的那些羡慕嫉妒一股脑的都带了出来。
自己的祈望就是无望,想到此金子恒不觉苦笑,站起身轻轻推开了房门,来到院中。
深吸了一口气,金子恒不觉朝着主屋的方向望了一眼,回过头来,又觉得自己怎么竟和芙殇一样了呢?
金子恒自嘲地笑了笑,走向大门外。
门首值夜的厮正困着,见到金子恒,有些吃惊,忙问道:“金少爷,您不睡觉,这是要出去?”
金子恒点了点头,“嗯,我出去转一转,不用你们跟着!”着,便出了大门。
“哎,金少爷,你别走远了啊!”
后面厮盯着他的背影,碎碎地叮嘱。而金子恒却是根本没听他讲什么,直接奔了前面的路。
这条路,是通往南山的。虽然并不宽,但却很平坦,两旁都是村里晚种的那些土豆,秧苗只到腿根,所以视野很阔。
月色朦胧,金子恒心事纠结,懵懵地往前走着。
忽然,金子恒目光所及,在几丈开外的地方,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倏地闪了过去。
“啊!什么人?”金子恒心里一惊,不觉脱口问出,顿时紧张起来。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觉得那道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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