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引着崖柏将芙殇放置在床后,才发现仇畅并没有跟着进来,因此有些着急,连忙问厮道“仇大夫呢?怎么没过来?赶紧去请过来!”
厮应声而去,片刻之后返回来,回禀道“夫人,仇大夫没在厨房,也没在他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首发地址、反着念 ↘↙我们只好把钱大夫唤起来,暂时救急!”
桃香听罢,想埋怨这些厮,钱通也是刚刚晕倒了,才治疗过,躺下休息,却又被叫起来,搅得他不安宁。只是,这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若是误了,恐怕芙殇会险加险。因此,桃香便挥了挥手,示意厮们下去候着。
钱通随后到了。他的脸色仍是明显的惨白,只是他一提起药箱,似乎有精神,进来以后,便直接来到芙殇床前,用手搭起了她的腕子。
只是,他皱着眉,反复触摸按压了许久,仍是拿捏不准。
桃香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钱通沉吟了一下,道“我摸不到脉。可是却感觉到她的体内还隐隐有一丝生机。仇畅呢?”
刚才唤他来的那位厮前道“回钱爷,刚才在厨房的时候,人还在,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知去了哪里。”
厮的话还没完,便听得门口处传来仇畅明朗的声音“我在这儿!”
桃香见状,如见到救星,忙问“你去哪儿了,刚才这一转眼你不见了,大伙儿还以为你出去了!”
仇畅摇头,“刚才去取了两味药。”毕,也不过多解释,便将芙殇的腕子捏在了指间。
结果,得到的是和钱通一样的结论无脉象,却有一丝生机。
“先用银针试试吧。”仇畅着,将银针取出,丝毫不耽搁,根根刺入芙殇的各个穴位。
只是,刺了银针之后,芙殇依然如旧,并无苏醒的迹象。
仇畅无奈道“可能是血流出的太多了。我们的能力有限,救不回。”
“救不回?你是,她往敬轩的药里注了自己的血?”桃香忍不住看向钱通。
仇畅点头道“正是如此!她的血里,似乎蕴藏着数种药力,而且,她好像知道这一点。刚才,我已经把这熬好的第三份药,给陈敬轩喂了下去,或许,这一次能有用。”
“你刚才是给陈敬轩喂药去了?”桃香忍不住吃了一惊,“那他现在怎么样?”
“我叫长福和长禄在一旁守着,有情况他们便会过来禀报。”仇畅着,眼睛扫向门外。
钱通不觉有些迷茫“我的血为什么不起作用呢?”
站在他身后的崖柏,嘴唇微微动了动,眸间闪过一丝隐秘的得意。
桃香望了望芙殇,忽地有些了然,为什么金洪会让她跟着一起出宫,难道是有意安排?可是,不管如何,叫众人牺牲自己,来唤醒陈敬轩,无论成功与否,桃香都心有不安。
“拿一命,换一命,陈敬轩何德何能,让大伙儿这么为他牺牲!”桃香着,便站起来,想要给众人施礼,却被离他最近的钱通拦住,“你不必如此,这都是天意安排,以后你自然明白其的道理。”
桃香听罢,更加疑惑,可是钱通却不再多。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长福充满喜气的声音“夫人,夫人,老板他醒了!”话落,整个人才跑进来,躬身行礼。
一屋子的人,都霍地站起来,桃香激动问道“真的醒了?”
长福连连点头,“夫人,是真的,您赶紧去看看吧!”
桃香听罢,忙叫人在这边守着,自己则和钱通、仇畅等人,都奔着主屋而来。
床榻,陈敬轩脸色红润,正静静地睁着眼睛向门口这边看。
众人都围过来。
桃香只觉得喉头梗着一种苦辣酸甜咸混合的滋味,望着陈敬轩,竟一句话也不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强忍住这种感受,道“你醒了?!”
“是,媳妇儿,我醒了!”陈敬轩盯着桃香,认真地出这几个字,虽然还很虚弱,可是,却真真切切地砸实了他已醒来的事实。
听了这话,不单是桃香,屋里的人无不激动得落泪。
“大哥,你终于醒了!”青荷扑在床前,一边抹泪一边笑,“我这去告诉二哥和三哥去!”着,便起身往外跑,可是到了门口,又忽地顿住脚,又哭又笑地问道“大哥想吃什么,我帮你去做?”
钱通对着她笑道“刚刚醒来,不宜吃硬食,稀一些的滋补粥好了!”
青荷连连地应着,跑了出去。
“这下可好了,我去把康健领过来,他们天天念叨爹爹呢!”福旺娘一边着,一边撩起衣襟擦泪,也笑着跟了出去。
钱通伸手去替他把脉,然后,又满面喜色的放下他的腕子。虽没有什么,可是看得出来,这情况令他满意。
陈敬轩拉住落泪的桃香,虚弱地笑道“媳妇儿,你再哭,为夫也要哭了!”
桃香听着,想止住眼泪,可那眼泪却是不受控制,仍旧纷纷地落下来。陈敬轩看着,眼也不觉晶亮起来。
“扶我坐起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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