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桃香等人也不好为难一个太监,只好让他暂时退下,三个人一起向着储龙殿走来。 [匕匕]
果然,还没等他们靠近,便有守卫的武士站出来喝道“站住!皇有命,太子正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扰!”
那武士话虽是这样,可当他看清楚来人是桃香等人的时候,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抱歉道“夫人和两位公子莫怪罪属下,属下也是皇命难违!”
桃香听罢问道“听太子殿下病了,我们很是惦记,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通禀一声,请皇允许我们进去探望探望?”
那武士犹豫了一下,道“好吧,那我帮夫人禀报一下,可是皇让不让各位进去探望太子,属下可不敢保证!”
桃香点头,“麻烦勇士,我有急事求见!”
那个武士应声而去,桃香等人在原地等待。
过了并不太久,那个武士脸带着笑意回来了,到了桃香等人面前,抱拳施礼道“回禀夫人,可能是赶太子殿下醒了,皇心情好,命属下请几位进去!”
三人听罢,心里高兴,忙随着那个武士进了储龙殿主殿,太子壑的寝宫。
殿内并不奢华,一派安静气氛。那个武士刚要开口对着里面通传,桃香便赶紧挥手让他下去。武士会意,躬身退了出去。桃香三人便自外走了进来。
皇帝金洪正坐在床前,端着药碗,喂太子壑吃药。不过好像很不顺利,那太子壑半靠在床头,将头扭向了床里,只露着半张苍白的侧脸,低沉道“父皇不要为我这个废人操心了。”
他得声音并不高,却字字透着哀婉绝望。桃香等人听了,不觉心里也为之一动。
紧接着又听金洪道“太医吩咐了这药要趁热喝,壑儿不要让父皇着急!”
太子壑沉默不语,身子也微丝未动。
金洪见此,偏过头叹了口气,却见桃香三人走了进来,忙强挤出几分笑意轻声道“你们来了?快帮朕劝劝太子,让他把药吃了!”
桃香三人连忙要向金洪施礼。
金洪见状阻拦道“都是自家人,免礼了,赶紧帮朕让太子把药吃了才是真的!”
桃香三人站定,看向床里,见太子壑已经转过头来,唇色和脸色一样的苍白,无力地垂靠在那里,神情冷然绝望,却又带着一丝吃惊,望着桃香等人。
桃香微微笑了笑道“听太子殿下生病,特意过来探望探望。”
太子壑并没有话,却似十分疲惫地闭了眼睛,不再看眼前的众人。
金洪在一旁着急却耐心道“壑儿,好歹把药喝了再睡,这药再放着凉了!”
桃香等人向金洪望去,见他满脸的急切,眼睛熬得通红,这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不少,可是却仍是放心不下儿子,端着药碗,耐心地劝着。
桃香忍不住接过金洪手里的药碗,道“给我试试吧!皇看起来很久没睡的样子,还是回去休息一下,不要累坏了身子才好!”
金洪微微有些发愣,扫了一眼桃香三人,忽然尴尬起来,抱歉道“你们放心,有些事,朕会尽快解决,再给朕一点儿时间!”
他着这话,床不不动的太子壑,突然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接着,便是连串的咳嗽。
旁边站立的太监,连忙将他扶起来一些,轻轻帮他平复后背。一阵喘息之后,太子壑终于平静下来。太监扶着他躺稳了身子,又满面担忧地站到了一旁。
金洪微微叹了口气,想离开又放心不下。桃香冲他点了点头,道“这里有我们呢,皇若是不放心,休息一下再过来!”
金洪听罢,又对着沉默无语的太子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开储龙殿。
皇走了,众人都不再拘束。
仇畅皱着眉过来,一把抓住了太子壑的腕子。
壑微微吃惊,睁开眼睛望过来。他一旁的太监见状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
他的话音未落,屋内不知何时多出了四个武士,个个佩着刀剑,蓄势待发地围住了三人。
太子壑轻咳了一声,喘息道“不得无礼,都退下!”
那四个武士听罢,抱了抱拳,便又迅速隐退起来。床前的太监,躬着身子没有挪动脚步。
太子壑皱了皱眉,朝他挥了挥手。那太监才一脸不放心地也退到了门外。
仇畅放下太子的手腕,问道“太子这病早该发现了,怎么没找太医诊治?”
太子壑听罢,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我是一个罪人,死了正好干净,不需要医治。”
桃香听了气道“你这的是什么话?人都盼着活,哪儿有盼着死的?”
太子壑又是默然无语。
桃香见状继续道“再了,皇和皇太后都把期望压在了你身,你不惜命,对得起他们吗?”
没想到,桃香这话还没完,太子壑突然激动起来,低吼道“别跟我提他们的期望!我受够了这种期望压身的感觉!我想要我原来那个温和的母妃,我想要我四弟现在还活着!还有好多好多人,他们都是因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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