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桃香的伤在胸口,是心脏的位置。 (.. )///代胜提着药箱过来,先将自己私存了多年的解毒药,不惜数量地洒在了伤口的周围。
“扶住她,我要拔箭了!没关系,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怕这毒箭在身体里存留太久,毒性会迅速蔓延。”代胜一边吩咐,还不忘安慰已经吓傻了的陈敬轩。
金子恒气得在一旁低吼道“你若是再这么半死不活的,给我滚到一边,我来扶着她!”
陈敬轩听着,也不还口,固执地抱紧了桃香的半身,抬眼示意代胜开始。
代胜的手法可谓精准,并未费太大的力气,便将那毒箭拔了出来。随着那毒箭的拔出,大量的乌血涌了出来。
陈敬轩忍不住喃喃地叫了一声“媳妇儿!”
金子恒皱着眉,望着那乌血,攥拳的骨节都泛了白。
“要将这毒血挤净,才能包扎!”代胜着,便伸出手去。
陈敬轩听着,突然便对着那伤口埋下了头,开始用嘴吸那里面的毒血。
代胜的手停在半空,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犹豫着建议道“少爷,还是我来吧!”
代胜是陈敬轩的人,但却极少用这样的称呼。陈敬轩吸那毒血的动作忍不住顿了一下,但并未因此而停止。
代胜皱着眉盯着陈敬轩吸出了一口乌血,吐进一旁的铜盆里,眼闪过几分担忧,突然间便跪了下去,“少主!让属下来吧!”
代胜的称呼,由“少爷”变成了“少主”,这下子,连金子恒都有些无法忽略了。可是陈敬轩,却只是直了直身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青黑的血迹,皱着眉冷声道“代胜,你想反了?”
罢,便又低下头去,继续吸那毒血,却在见到代胜跪地不起的时候,一边吐出口的乌血,一边微怒道“要不起来,要不滚!”
代胜听罢了,无奈地起身。
桃香伤口里的毒血终于被陈敬轩吸净了,再吸之下,已经冒出鲜血来,陈敬轩才住了口。
接下来的药包扎都是代胜一手进行。
陈敬轩刚才似乎耗费了很大的力气,脸色涨红,气息紊乱,不时间咳嗽两声。
金子恒站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来,递到陈敬轩的手。
陈敬轩接了,喝了一口,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来,嘴角含着一抹笑意,对着金子道“没事,你放心,我一时死不了!”
金子恒定定地望着他,同样的笑意回敬过来“那最好!”
开始时代胜了,桃香没有生命危险,又因为毒清理的及时,她的伤虽重,但却很快醒了过来,不过,却十分虚弱。
陈敬轩等人都守在旁边,见桃香醒了,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媳妇儿,你醒了?想不想吃点儿什么?”陈敬轩欣喜地和她话。
桃香摇了摇头,抬眼冲着众人笑了笑,想什么,却只觉得气力跟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胸口处便剧烈地疼痛起来。
桃香皱着眉,因疼痛和之前的失血,嘴唇有些泛白。忽地,一阵咳嗽又袭来,她不由得将手抓紧了陈敬轩,感觉这样似乎才能减轻一些痛苦。
陈敬轩便在她耳边温声道“你要是疼了,抓紧了我,掐我也行,挠我也行!”
桃香听着,忍不住虚弱一笑。陈敬轩见了,眼不由得闪过浓浓的宠溺和心疼,反手攥紧了她的手。
众人见到桃香苏醒过来,都放了心,见她此时还十分虚弱,不宜话,便退出了房间,让她安心休息。
金子恒见状,眼闪过几分失落,也只得随着众人出了房间。
代胜的伤,也早已经处理过了,不过,他失血过多,又治疗的晚,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憔悴。此时,他和仇畅一起,守在钱通的床前。
钱通还没醒,仇畅见代胜满脸的疲惫,便建议他靠在钱通的床边休息一会儿。
“你靠在床边眯一会儿,等他醒了我叫你!”仇畅担忧地道。
代胜确实是累了,不但如此,因昨晚被劫持的缘故,他可能是受了些寒气,此时浑身酸疼无。
床很大,钱通只占据了一半的位置。代胜见了,便不再强撑,半坐半靠地倚在了床边。不多时,便沉沉地睡去。
仇畅拉被子替他盖好,看了看床的两人,眼闪过几分黯然,悄然离开了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昏睡的代胜,只觉得自己周身发冷,忍不住渐渐靠近了床里的钱通,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昏睡。
钱通在沉睡,忽觉肩头狠狠地一疼,便霍然醒来。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代胜紧靠着自己,一手绕过他的胸前,搭在了他的肩膀,睡得正香。
“代胜!”钱通惊得叫了一声,挣扎着从他的臂弯退出来,坐在床边,而代胜却是浑然不知,仍旧继续酣睡着。
因为一个医者的敏感,钱通伸手抚向了代胜的额头,手心处传来的灼热感触,令他吃惊。
他忍不住咒骂了仇畅一声“人都这样了,那个混蛋竟然没有发现!”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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