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德和刘云涛见此,又怕他再有什么闪失,赶紧跟过去,劝他赶紧换下湿衣服。204;668;602;456;10;5;82;506;51;604;2855;001;5991;59;19;19;19;6;8;05;1;05;6;09;01;5;205;
代胜带着钱通去冲热水澡,并未太久,便换好了干爽的衣服出来。
钱通已经醒了,代胜要抱他出来,但他执意要自己走。代胜只好在他身侧扶着他。
“感觉怎么样了?”金子恒见他出来,赶紧前去扶住了他的手臂。
钱通的脸色此时已不像刚才那样苍白,相反,倒泛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他望着金子恒,轻声开口道“已经好了,不用惦记!”罢,又将头转向众人,微微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容,故意轻松道“只是淋了雨,害得大伙儿担心了!”
桃香等人听着他已经沙哑的声音,便知道他绝不会像自己的那样没事,于是便赶紧劝道“没事最好,现在赶紧回房间躺着去,厨房里已经熬好了姜糖水,马给你送过去!”
钱通点了点头,没再话,脚步虚浮地回了房间。代胜跟在他身后,顺便将大碗的姜糖水端了进去。
众人舒了一口气,金子恒却不想平息,气哼哼地要去找仇畅理论。
陈敬轩忙拦住他,劝道“他们俩的事,谁也不了解,你理论什么?仇畅也淋了雨,恐怕也不见得好受,一会儿我去劝他过来洗个热水澡再去睡觉!”罢,见金子恒仍是气呼呼的,便又嘱咐道“今日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了,有什么话,都等着明天再!”
金子恒听罢,连姜糖水也没喝,便回了房间。
不久,路明德和刘云涛也从仇畅的房间回来了,两人好歹,总算劝着仇畅换下了湿衣服,不过,好像还要鼓捣什么药,暂时并未床休息。
陈敬轩把对金子恒得那番话又和他俩讲了一遍,两人不似金子恒那样倔强气闷,每人喝了一大碗姜糖水,又和桃香等人打了招呼,才回去休息。
见厅堂了没了别人,陈敬轩一把将桃香横抱起来,道“咱们也回屋去吧!”
桃香两手圈着陈敬轩的脖颈,由他抱着自己,回了房间。
这一整天,事多又杂,桃香早觉得累了。不过,她窝在陈敬轩怀里刚要入睡,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开眼睛,问道“你今日去了铺子,是得了什么消息,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陈敬轩见她将睡又醒,不由得心疼,搂紧了她道“今日得了两个消息,一个龙氏的余部意图报仇,扬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金洪有关的人;另一个,是皇宫里秘密派出了一拨杀手势力,目标是咱们。”
桃香听罢,睡意全无,吃惊道“这两个消息明明是互相矛盾嘛!”
陈敬轩淡然一笑,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了一下,轻声道“所以,只得派人分头儿去查。不过没关系,没听过一句话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事不用你担心,只是平时,你们格外心一些是了!”
陈敬轩声音虽不大,但的斩钉截铁。
桃香望着他无坚定的眼神,心便不觉得慌乱,反而倒踏实下来,闭眼睛,安安稳稳地睡去。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日打开了天儿,是晴天亮晌的。
因为久旱的缘故,虽然这雨下了一夜,可路并没有多少积水。不过,田里倒是下透了,大早,青荷便让厮跟随者,去地里看了一遍,那些种下许久不出的土豆儿,全都出了芽儿。青荷回来还,五爷也下地巡视了,看见满地出的均匀的土豆芽儿,捋着胡子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
桃香听了很欣慰,只是脚伤了没法去看,可这心,早飞过去,看了一圈了。
早饭之后,陈泽轩便叫福旺跟他一起去各个亲戚朋友家里送喜帖。
他们走后,长福来到门前禀告道“夫人,更生来了,想看看您的脚严重不严重,好些了没有?”
桃香不觉纳闷,心道这更生是谁,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长福见此便笑着解释道“是昨天搬砖砸了您脚的那个伙子,他的名字叫陈更生。他昨日的事很过意不去,所以今日特意过来问候一声!”
原来那个伙子叫陈更生。桃香对这个人虽然不熟悉,可是对他的印象却不错。一个人在自己遇到了危险的时候,还能想着除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其心地必然不错。
“既然来了,快请进来吧!”桃香吩咐道。
长福听着,微微一打愣,毕竟,能让桃香用“请”字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便领着陈更生进来了。
陈更生进来后,便将手里拎着一只大号的筐子放下,冲着桃香施了一礼,叫了声“嫂子”。
桃香回应了一声,叫他坐下。
“我不坐了,今日过来,是来看看嫂子的脚好些了没有?”陈更生憨厚地笑着问道。
桃香笑道“好多了!庄稼人,谁不是磕磕碰碰的?你不用把这事儿放在心!”
陈更生听罢,便将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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