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不免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还是昨日午喝的酒,晚间也没有吃饭,今早又没有吃饭,也不知到了铺子初六会不会为他准备些粥菜之类的。 552;564;564;560;506;5295;5295;549;546;559;559;555;5294;554;55;545;558;551;54;545;559;5294;54;559;55;5295;)(&a; .
而事实,陈敬轩到了铺子,便把自己关进了内室里。
初六等人一脸的不解,不知道为何今日老板这么早来,来了又不处理铺子的事,也不搭理厮们,直接把自己关起来。
他备了些清粥菜,端着托盘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敢敲门。因为老板刚才进去的时候,好像冷着口气了,他不叫他们的时候,不要去打扰他。
陈敬轩站在内室的窗前,手里攥着的那枚金符牌已经把手心割破了,正缓缓地洇出血来,而他却浑然不觉,尤自望着窗外发呆。
昨日醉酒后的一场梦,使他彻底回想起来,从记事的时候起到现在,点点滴滴,一丝不落。
以前听到别人,他便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私生子,或者是富户的私生子。至于金泰的滴血验证,他始终是不信的。却不想,昨日的那场梦,让他突然明白了,以前是自己想错了。
看起来还是自己的命不好,只想守着媳妇儿子平安终老是不对的,至少此时看来那是一种奢求。
陈敬轩苦笑了一下,感受到手心传来的细微刺痛,抬起手才发现已经流出了鲜血。他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摩挲了几下,冲着门外吩咐道“备车,我要出门!”
初六一直侯在门外,只等着老板一声吩咐,听到里面传唤,赶紧应了一声,叫人去准备。# .
陈敬轩依旧冷着脸出门来,初六赶紧安静地跟在身后。不料陈敬轩却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谁也别跟着我,夫人来了,我出去了!”
初六连忙应了一声,顿住脚步,眼看着陈敬轩驾车而去。
桃香梳洗完毕,福旺娘已经把锅里煨着的饭菜端来,还冒着热气。但桃香却没有什么胃口,胡乱地吃了两口,便撂了筷子。
青荷过来跟桃香,这一批丝线已经全部染完,晒干,只等着装车送货了,新的线坯还没有运来,问是不是给工人放一天假休息休息。
桃香想着这段时间工人们起早贪黑,很是辛苦,也确实该歇一歇了。于是便决定今明两日,连着那些做手工的工人一起,全都放假休息,后日再来工。
消息一传过去,工人们都兴奋起来。又不用扣工钱,能一次休息两天,实在让人雀跃。只是大伙儿已经习惯了每日工,这突然一放假,反倒不知道做些什么了。
因此一帮姑娘媳妇儿们便商量着,也山去采草籽儿,额外赚些零花钱。
大伙儿做做,一起到桃香这边来看了样品和收购的价格,拿着布兜搭伴儿了山。
工厂放假,厮们也清闲了许多。反正大家也是没事做,听山有山鸡野兔,便商议着要不也山吧,万一打到几只野味来,到时候大伙儿烤着吃。长禄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好,便留下来看守。
于是,一帮伙子们叫福旺和陈泽轩,借了些打猎的家伙也了山。
桃香看着大伙儿这么有兴致,心里也高兴,想着以后是再忙,每个月也该放几天假才好。
一日平淡无话,陈敬轩午没有回家吃饭,桃香有些担忧是不是铺子里有了什么问题,怎么大早晨走了,午都没有回来。要是搁在往常,到不了午,陈敬轩会回来的。
午饭过后不久,有采集草籽的姑娘们陆陆续续回来了。
她们山主要是散心玩耍,因此采集的草籽并不多,每人大约是几百的样子。不过这也足以使她们高兴了,拿着钱便又唧唧喳喳地商议着该怎么花。
正在热闹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传话过来,梅下山的时候摔伤了。
桃香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迎出门查看。
只见梅正被两个姑娘扶着胳膊走过来,左脚有点儿瘸。
桃香忙问“怎么样了?严重不严重?”
梅一见桃香迎出来问候,脸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是崴了一下,都是她们大惊怪的,其实根本没事,嫂子放心吧!”
桃香不放心,又问道“真的没事?”
梅见她不信,让扶着她的两个姐妹松开手,自己走了几步。桃香见果然没什么大事,是稍微有点儿瘸,估计休息休息好了。于是便让人去马老伯家拿跌打损伤的药膏。
桃香了解梅的身世和经历,知道她从和弟弟初六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后来好容易嫁人,不久之后又死了丈夫,被婆家人称作“克夫”遣送回家,因此从心眼里觉得她可怜,总是对她格外照顾。
因而桃香又问道“怎么这么不心,崴到了脚呢?”
梅脸一红,还没等话,旁边的翠翠便歉意道“梅姐都是因为扶我,才崴到了脚的!”
“哎呀你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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