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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钱结结实实的堆在前院,梁靖大马金刀坐在台阶上,“好酒好菜拿来,今日我们兄弟谋一醉。”>
两坛子酒水,一人一坛。>
“干了。”梁靖豪爽的举起碗,一饮而尽。>
杨玄喝了一口,楞了一下,接着也干了。>
一坛子酒水下去,梁靖已经麻了。>
他搂着杨玄哭,说自己当年在老家如何被人看不起,后来阿妹做了贵人,那些人又如何谄媚示好。>
“还有……有个官员……特么的!把自己的女人送过来,呸!”>
梁靖不屑的呸了一口。>
杨玄说道:“梁兄定然没收。”>
“没收。”梁靖猥琐的挑眉。>
没收,没收,两个相同的词,读音一变,意思就南辕北辙。>
等梁靖走后,杨玄提起酒坛子问道:“谁掺的水?”>
老贼磨磨蹭蹭过来,“老夫知晓郎君重情义,可怡娘担心郎君喝多了伤身,就令老夫想办法钻个孔……”>
“掺的好。”>
虽说酒里掺水了,但杨玄还是有些酒意。>
一夜好睡,第二日又是一条好汉。>
“还睡,赶紧起来,老贼去挑水,曹颖去扫地,王老二,王老二……”>
“哎!”>
“赶紧从茅厕出来,去劈柴生火。”>
大清早家中就鸡飞狗跳的。>
一群人被怡娘支使的团团转,唯有杨玄这个主公得了清闲。>
等早饭摆在案几上时,众人深吸一口气。>
然后,包括王老二在内,都看着杨玄。>
这是怡娘教出来的,杨玄不动筷子,都别吃。>
杨玄拿起筷子,来了一片羊肉,随即大伙儿一阵猛吃。>
“走了,怡娘。”>
杨玄该去上衙了。>
“早些回来。”>
怡娘把他们送到大门外,对面的谢公马上低头,“杨少府出门了。”>
“嗯!”杨玄点点头。>
大清早家中有人挂念你,对面的邻居在锻炼身体,巷子里的人家鸡飞狗跳,鸟儿站在树上看着热闹,偶尔啾啾鸣叫……>
很美好的清晨。>
与此同时,何欢刚吃完早饭,在院子里缓缓散步。>
“医者说小郎君的脚恢复的不错,不过目下还是小心些,最好别奔跑。”身边的仆役一脸欣慰之色。>
何欢跺跺脚,并未感受到疼痛,就知晓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说是杨玄开了一家什么拉面?”>
“是。”>
“生意如何?”>
“火爆。”>
何欢眯眼,“此次王氏险象环生,也是他去的?”>
声音很平静,可仆役却低下头,仿佛听到了雷霆,“是。”>
何欢回身,“来而不往非礼也。”>
幕僚赶来,听了何欢的吩咐后,迟疑了一下,“小郎君,若是降价来打压杨玄的生意,这是以本伤人。何氏自然不差这些钱,可别的世家是什么意思……”>
何欢英俊的脸上多了些不屑之意,“此次谋划王氏失败,他们暗中不知多恼火。淳于氏的祖坟被盗,传闻淳于山弄死了几个侍妾……可火气能往哪发?看来看去,就杨玄这个小虾米……收拾他不但能去火气,还能敲山震虎,就他了。”>
幕僚急匆匆的去了光福坊,先站在元州拉面的大门外,仰头看了看招牌,摇头叹息,“好日子不长了。”>
随即林凡等人都接到了邀请。>
“何氏。”>
两个字就让林凡再无抵抗能力。>
就在他的酒楼里,幕僚坐在上首,目光幽幽。>
“元州拉面开在此处,你等也颇为无奈吧?”>
众人嘿嘿笑了笑。>
商人重利,商人狡猾……>
幕僚的眼中多了些鄙夷,随即消散,“能有什么法子?”>
“纵火!”一个商人举手。>
“愚蠢。”幕僚呵斥,此人讪讪的放下手。>
林凡叹息,“元州拉面价钱不便宜,唯有降价。”>
幕僚颔首,他没心思和这群浑身铜臭味的商人厮混,起身道:“何氏出一半,其它的你等自己出,降价,压垮他。”>
午时之前,元州拉面左右的十余商家齐齐挂着招牌。>
“大减价了!”>
韩莹闻讯并未动容,“无所谓。”>
汪顺去打探了消息回来,面容失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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