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几人闻听。
宋濂赶忙苦笑摇头。
杨维桢也是想的有些入迷了,因为完全就看不懂陛下的封赏!更因为陛下绝不是以为昏君,可又为何会如此封赏?这接下来的朝廷,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几人虽然都可谓大才,但真正琢磨事情来,却还是刘伯温首屈一指,所以准确几人却都是来请教刘伯温了,陛下为何会如此封赏?
只不过一时没有人打破这层问题。
就只有吕昶,直接不由一叹道:“唉!这授封大典,真是振聋发聩啊,我等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我等料到的,反而都落了空,这陛下还真是让人。
六位国公,全都是淮西人士。二十武百官都是淮西党,那身为天下共主的陛下,他能龙心大悦吗?他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看着吗?”
终于三人都是听得恍然,看透这一重迷雾,对啊!以陛下的英明,可能看不出来吗?这并不是陛下喜欢的局面!可陛下为何还要营造这样一个局面,陛下又是何意?
三人都隐隐仿佛把握到什么,却又灵光一闪总有些抓不住,陛下到底是何意?不想这位陛下虽然年轻,这份帝王心机却是一样的深不可测啊,也只有伯温能窥透一二。
是男人同时点头,可又不解了,为何陛下明知如此,还要封的满朝都是淮西党呢?那么陛下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问题不用刘伯温问出,三人便都立刻想到。
刘伯温再继续一笑,道:“韩国公李善长年俸是四千担,而我等仅两百担,诸位以为这意味着什么呢?”
吕昶立刻接道:“这说明人家李善长的尊荣权贵,远在我等之上啊!远在你刘伯温之上啊!”
宋濂沉吟。
杨维桢再次把握到一点什么。
刘伯温也慌忙微笑点头:“对!对!如此说来,我的危险,是不是也是那李善长的二十分之一?同样再换个角度看,陛下没有赏我等免死铁卷,此又说明什么呢?
是不是就说明,我等不需要免死铁卷?说明陛下对我等的信任!
这有免死铁卷的,咱这里说句不可外传的话,尤其有如那蓝玉一般的骄兵悍将,他若与有了免死铁卷,能不去作死显示一下自己的特权吗?”
刘伯温不再继续深说,但三人全都一下恍然如临深渊!
这位陛下,简直就是深不可测的让人害怕,这一手封赏,竟然完全跟表面的不同!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不赏免死铁卷,有些人敢放心的去作死吗?
真以为有了免死铁卷,就可以免死了?就算可以免死,往后也没有再立朝堂的机会了!这位陛下厉害啊,看来还是自己多想了!
这反而是,封赏的越低,才越安全?自己等人便罢了,那免死铁卷是用不上的,或许后辈子孙哪天能用上,但那些骄兵悍将,只怕不久就都会用上吧!
可谓你不作死,我又怎么处理你?难怪陛下,明知不可朝堂尽是淮西党,却还偏偏相反的封了满朝淮西党,同时又让人激动,让人不服!这陛下分明就是在开天辟地的朝廷中,丢下一块石头啊,看看能炸出什么鱼来。
顿时吕昶莫名后怕,宋濂也莫名后怕,杨维桢直接服了,往后就闷头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位陛下。
至于那位朱斌朱大人的封赏,如此看来明显也是另一种关爱啊!
而同一时间的李善长府中,同样汤和府中,也都正冰火两重天或激动,或郁闷的喝着酒,议论这一场授封大典的不公,或者对未来大明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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