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会活动的一个分场子。
贺译民上楼,小帅和超生俩当然都跟着。
“咋,贺译民,你可是公安,三更半夜,我们家又没人犯法,又都是女同志,你想干嘛?”程春花站在楼道里,整个人跟筛糠似的,捏着拳头问。
“我听说张虎跟你离婚啦?”贺译民说。
说起这个,程春花就更气了,入教会多好啊,能练功不说,还能赚钱,全那个张虎吧,就跟个傻子一样,听说张盛搞这玩艺儿,程春花还跟着,啥也不说,就跟程春花离婚了。
问题是,人张虎一离婚,立马单位再给自己找一个离异的女同志,孩子现在都怀着八个月了,至于大的几个,除了福妞,福生和福运俩人家根本不管。
你就说这个男人,他狠不狠?
见程春花不答话,贺译民左右四顾了一圈说:“程春花,你不要跟着张盛闹,福生和福运的工作我打招呼,一定好厂子招他俩,好好说,张盛到底想干嘛?”
女人嘛,不论再干啥,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就福妞,程春花让她读书,还不是为了能让她照顾福生和福动俩?
程春花站了一会儿,低声说:“他想炸死你,不过贺译民,你干嘛跟张盛对着干呢,人家是宇宙银河,玉皇大帝派来的大罗神仙,当初撞死你妈……”
贺译民倒抽了一口冷气,直定定的站着。
事实上,现在回想,当时的张盛根本就是故意找的车撞的人,毕竟77年啊,一辆汽车那么容易找吗,在大街上,就能那么精准的,撞到贺译民身上?
只不过,他认罪认的快,而且都是战友,贺译民没往那地儿想罢了。
“他人在哪儿,你知道不?”贺译民再问。
程春花摇了摇头:“我顶多也就见过老大家的儿子张明明,张盛手下好多老师呢,他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
说着,她下意识的,把手里一个钢精锅扣到了头上。
小帅心说,好好一个女同志,往头上叩个钢精锅,莫名其妙啊。
“行,你睡吧,我们走了,记得注意自己的安全。”贺译民于是说着,下楼了。
俩孩子骑的自行车,给贺译民喊人骑回去了,这还是头一回,俩孩子坐他爸的车,车里没有她妈那面蛋蛋里面臭味儿,坐着还挺舒服的。
“爸,这车真舒服。”超生摸了摸椅子,笑着说。
司机在前面说:“你妈赚的钱,足够买好几个这样的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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