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死之徒!有什么资格让自己恨!?
刘永胜拎着一小竹篮鸡蛋,兴冲冲的赶往韩逍子家。沉浸在过往中的韩逍子,也许是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屋,放松了下来,竟是只到刘永胜来敲门,才反应过来。
“谁?”带着浓重的鼻音。
刘永胜有些迟疑,站在门外叫了声:“师父!是我,胜子。”师父感冒了吗?
“稍等。”韩逍子擦了擦脸,抚了抚稻草样的长头发,走到门边:“进来把门没关严,有事吗?”说着就转身往里走。
刘永胜见,韩逍子有些发红的眼睛,心里直打鼓:看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想多打听些穴位的事,只得是以后了,也不知师父有什么伤心事?想一想这样的世道,也没有几个人是不伤心的吧。
“师父,我爹娘让我送些鸡蛋过来。”您没事吧,这句却没能说出来,还是装作不知吧,免得让师父又难过就不好了。
“你爹娘也太客气了。”韩逍子见刘永胜站在屋中,拎着篮子不知干啥的模样反应过来:
“哦,我去拿个草钵来,你坐会儿。”
说着就出门去隔壁厨房了。
韩逍子家只有两间,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刘永胜呆的是卧室,一桌、二凳、一床、一柜丶两扇窗,靠后山的窗户支开着。
那是一片斜坡,锯成长长短短竹桩子,以后,那是当梅花桩子用的,是练轻功的吗?会飞檐走壁吗?不知道练成后是不是能踏雪无痕,竹梢漫步!
刘永胜憧憬着将来的自己,踏叶漫步山林,自由如风的美好人生。
“胜子,胜子,把鸡蛋放钵里吧。”这孩子怎么老发呆,这样可不行,学武之人要时刻警惕,这般毫无防备,可是要吃大亏的,也许还会丢了性命。
“哦哦,好的,师父。”刘永胜把篮子放桌上,捡起鸡蛋来。
“胜子,你刚刚在想什么那般入迷?”韩逍子一脸严肃。
看师父认真严厉的表情,刘永胜有些慒圈,有什么不对的吗?“就是看后山的桩子,想着练轻功,能不能飞檐走壁呀。”
韩逍子摸了摸刘永胜的头:“学武之人一定要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心里想别的时,也不可放松,你这般动不动就走神、发呆,可是要吃大亏的。”
“是!师父。”刘永胜虚心接受,是啊,这异世可不是前世,师父说的对!
“再一个,你所说轻功飞檐走壁是有的,它适合体型瘦小之人,常年腿上绑着沙袋,终日苦练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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