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跑什么?刘永胜几步追了上去:“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是快去找大夫看看吧。”可别是被打出内伤来了。
“不用不用!”
螺蛳一手捂着肚子,一脸惊慌的摆摆手说道:
“我回去躺躺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刘永胜不待他说完,拎起人就朝药铺走去:
“你应该是几个孩子的哥哥吧,你要出事了,你的弟弟妹妹们怎么办?还有,还有你们那位珍珍姐姐,应该会更累、更辛苦吧。”
刘永胜行若疾风,很快便到了药铺门口。
一番折腾后,将螺蛳被留在了药铺里,刘永胜急急赶往书院,经过城门口的集市时,看到在瞎伯摊位前的胡巧珍,她正津津津有味的听瞎伯抱着二胡拉着欢快的曲子,看她入迷的样子,刘永胜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了吧。
人真是奇怪,因前世只听过一曲阿炳的二泉映月,原本刘永胜以为二胡只能拉悲伤的曲调,结果瞎伯打破了他的认知。看来乐器只不过是一个承载物,人的心境、情感,不会因为手里拿的是什么乐器而改变。
待刘永胜急匆匆赶到书院时,严夫子正带着一干兰学堂的学子们出了学院大门,准备去踏青寻找写诗的灵感。
“夫子,刘永胜他迟到了呢!”吴维序一脸幸灾乐祸。
“哎呀,今天是去踏青作诗的,又不是上课,迟了就迟了些呗。”
李颉文笑说着,在一旁为刘永胜帮腔。
“嗤,迟到就迟到了,应该受罚吧。”
吴维序白了李颉文一眼,后者回他个浅笑,受不了,就知道和稀泥!
“是及是及,踏青也能迟了,该罚他!”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夫子刘永胜迟到,可以算是无信了,该罚!”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除了吴樛同魏廷轩二人为好友担忧。
“咳咳咳”
严夫子皱着眉,捋了捋胡须,一干学子全都噤声看着严夫子。
“唔,罚是该罚,不过……现在……”
李颉文一看严夫子这样,就知道夫子是想轻轻揭过去了,怎么可以?
“夫子,咱们今日是去踏青作诗的,既然要罚刘永胜的话,不若就罚他提前作一首诗吧。”
刘永胜一下惊愕了,忍不住去看李颉文,后者却是朝他做了个加油鼓励的动作,好吧,不用对好友的情商抱有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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